当时茶馆一群人,将行舟归海两个,团团围住,李行舟先问:“你们来找我何事?”
心里却诧异:“难道被他们发现了?”
那人群当中,走出数人,喝道:“我等是李家执法堂的,可知家法森严,有人告你,殴打主家子弟,还不跟我们走一趟!”
“李家执法堂的,干我甚事?既然是李家执法堂,只能管得李氏族内之事,你怎么假定,我就是李氏子弟?”
“我都不是你家里的人,敢来管我?要抓我殴打他人之罪,应该是城主府派人,拿着缉捕文书来捉我才对,可有证据?”
“什么?”
一众执法堂子弟纳闷,不是说来抓人,那人也是李氏子弟么?怎么眼前这人,翻脸不认自己是李氏子弟了?
“可他们说,你也姓李。”有人说道。
“姓李便是南疆李氏子弟?那我若是姓王,岂不是成了天王老子。”李行舟驳斥。
那些执法堂的人,出了茶馆议论。
“依我看,管他是不是李氏子弟,先抓进族里再说。”
“对,到了李家族地,无论他是什么,都是我等说了算,脖子上给他挂个狗牌子,不是也是了。”
转回来,对李行舟说:“不管你是不是李氏子弟,都先跟我们,去族里一趟再说。”
“嗯?”
李行舟不由分说,抬手嘭一指劲气,顿时穿了两三个人,却似串了三块肥瘦相间的肉,空中飘散起血雾。
那些人,耳边只听得一声破空雷动,转头时,地上已经躺倒了两三个人,哀嚎大叫不止。
根本没看清,刚才究竟是何人在出手。
正不知是何法术,李行舟连发数道劲气,一众执法堂子弟才知道是他,指尖仿佛有雷霆,连响数声,又倒下几人,捂着身上伤口大叫不止。
“啰里啰唆的,休惹老爷我性发,一发都叫你们去见阎王。”李行舟大骂不止。
他乃是劫修克星,怎能不知道这些人,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李归海也是惊了,兄长从未在他面前出手,一出手便是雷霆手段,这是什么神通?劲气指法?不对呀!那功法何曾有这般威力?
指着谁,谁便倒下,身上一个血洞。
“饶命,饶命!”李真聪和李真明,两个跪下求饶,心内恐惧。
他们带来的人,最多也就十几个,转眼间就倒了大半,剩下的见事不妙,都逃走了,看不出这人使的什么法术,怎能叫人不害怕。
“滚!若不是看在吾弟之份上,叫你头顶上一个血窟窿!”
“我也不是什么南疆李家之人,和你们李家毫无瓜葛,下次再敢出现在我眼前,先取你项上人头。”
一声哼,踢翻桌椅,出了门,李归海回过神来,捉刀自跟上。
出了茶馆,两人在岔路口分别。
李归海担忧:“兄长此次,又得罪了族里执事,到时若是回去,难免不好过。”
李行舟则说:“怕这怕那的,就不要修仙,只好将身上灵石功法,双手奉上给对手罢了。”
“归海自是知道,可惜实力渺茫。”
“唉,罢了。”李行舟摇摇头,自袖子里掏出一物。
“临闭关前,我有一物赠予你。”
李行舟将身上唯一那只吐灵蚕,装在一小木匣子里,只手递给李归海。
反正他如今快筑基了,一身灵气法力早就溢出,也用不上,不如送给他,望归海修为早日精进。
“这是何物?”李归海纳闷。
“此物对你将来修行有大用处,要等回去再打开,万不可转赠于他人。”
将这木匣子递过去,虽不知这匣子里是何物,李归海还是伸过双手,恭敬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