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续经仵作辨别，两人皆为阳气尽散而亡，而两人昨晚皆出入青凤轩。”
“嗯。”
裴靖沉思片刻，随后说道：“县令大人现忙于防范归一教，此事便让老夫随你们走一遭。”
众捕快皆是一喜，“大人出手，管他何方妖孽都得灰飞烟灭。”
李正青此时也陷入深思，他原以为青凤轩只是县令画卷虚构，但现实内竟然也有青凤轩。
他没去过青楼，而人无法想象出自己没见过的东西。
他眼眸一动，包子店老板，那两个守门衙役。
他先是试探问道：“师傅，笔墨丹青会将人带入青凤轩吗？”
裴靖先是一愣，随后拍打李正青后背，“哈哈，好小子，莫不是我们的调笑被你听到。”
屠捕头明显察觉出李正青语气怪异，连忙补充道：“不会，笔墨丹青只是提取人印象最深的片段，而县令大人也只是加入归一教元素。”
听到这，李正青立刻将今早行程复述一遍，并加上自己的猜测。
裴靖皱起眉头，“你是说你今天才听说青凤轩？奇哉怪哉。”
屠捕头动作更快，他回头对着捕快说道：“你二人去找今早守门衙役，你们按照李兄弟所说去那包子铺。”
屠捕头与裴靖则在一旁商议对青凤轩的安排。
青凤轩背后的金主是张、李两家，贸然出手只会恶化县府与大族间关系。
两个衙役很快便被找来，“大人寻我等何事？”
听到涉及青凤轩命案，两人吓得赶紧吐露所知。
“张家今早确实来衙内传话，他今日青凤轩做东，诸位同僚皆可佐证。”
“至于其他，我俩确实不知。”
说完还瞧了瞧李正青。
本来就苦命留守，现在还被怀疑，两人怨气都快凝成实质。
李正青被盯得发毛，只能开口为其辩解，“二位居于衙内，即便想为恶，恐怕也会被衙内仪式镇压。”
“是啊，李兄弟说得对。”
捕头与县尉点点头，算是认可这套说辞。
“言之有理，你们先回去吧。”
两人对着李正青又是眨眼，又是比手势，看得出相当感谢他。
要是知道冤枉他们的也是李正青，估计他们就不会这般友好。
门外急匆匆跑来两名捕快。
“大人，呼...呼...”
“别急慢慢说。”
两人拄腿喘息，好一阵后才开口，“禀大人，兄弟们跑遍城中，皆未寻到李兄弟所说的包子铺，那里唯有一间空房。”
“？”
李正青怀疑自己又进入一个幻觉，他又一次催动山河气，出入识海确认。
裴靖看出李正青表情不对，他扶住李正青。“徒儿莫急。”
“先查查衙内卷宗，看看那是不是确有一间包子铺。”
恰在此时，门外又跑来一伙衙役，同样面带焦急。
见到裴靖，两眼放光，脚步不由加快。
“大人，不少妇人在青凤轩聚众闹事，扬言要他们抵命，欲图放火烧青凤轩。”
衙门外又跑来一队捕快，他们同样面带焦急。
“大人，我等巡街时又发现不少干尸，这次皆为女性，但她们并未去过青凤轩，而是城外的乌山寺。”
此言一出众人脸色皆是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