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吗？”
说完才发现自己好像多问了。
问得有些多余。
毕竟她连接吻换气都不会。
“嗯......”
姜静姝发出微弱的声音。
“疼......”
商陆安抚似的亲了亲她，轻哄道：“以后就不疼了。”
*
作画是一门高超的艺术，今夜是商陆头一回带着白纸一样单纯无辜的姜静姝作画。
他们从未一起共同体验过双人画。
商陆带着第一次接触艺术的姜静姝。
他翻了个身，鼻尖传来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商陆沉溺在这股清香之中，引导着她的一举一动。
带着她初次走向崭新的世界。
姜静姝动了动身子，有些不悦。
“我不喜欢这样。”
商陆不解地：“为什么？”
“看不到你的脸。”
商陆无言，想了想。
他带着姜静姝来到镜子面前。
想了想。
面对着全身镜。
这样就能看到商陆了。
全身镜中将姜静姝和商陆都照在对方眼中。
商陆欣赏这世界上最美的画面。
艺术的最高境界便是忘记美，美而不自知。
商陆问：“这样呢？”
姜静姝不说话，咬着唇瓣。
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画技太生涩了。
相比较商陆作为男生得天独厚的优势，和后天自我努力，姜静姝的青涩更加无处可藏。
画面过于美好。
商陆一时忘情。
失手。
没有把握好幅度，他失控般的触碰滚落。
一不小心。
便让姜静姝吃到了苦头。
“这……”
姜静姝脸颊上染上一抹红晕，眉毛紧蹙，唇瓣被咬的微红。
脖子上和锁骨上全是红色的痕迹。
带着点点怪异的美。
毕竟姜静姝是第一次作画。
也很少了解过这一方面的知识。
而商陆却经常在网上观摩学习各类学习资料。
相比较起来，商陆显得较为老练。
像是一个阅历很深的人带领着一个青涩的少女，走进画中的世界。
但姜静姝的学习能力很强，她也学着商陆的作画方式。
在商陆的脖子上，涂抹上红色的颜料。
商陆刮了刮姜静姝的鼻尖，看着镜子之中得意忘形地姜静姝。
又添加了几笔。
在商陆的渲染下。
姜静姝的身上，像是被刻意画好的花瓣绽放开来。
“学得挺快。”
上一秒，商陆正在表扬她。
下一秒，商陆开始惩罚她。
姜静姝憋得脸颊通红，忍不住咒骂。
“混蛋商陆！”
她微微使劲，暗暗发力，将力道传导回去。
商陆身子一抖，心头一颤，竟然也被她算计了。
“现在不叫我哥哥了？连名带姓就算了，还敢叫我混蛋？”
商陆扒拉着姜静姝的脸颊，扯着她脸颊上的肉。
姜静姝有些累了，任由商陆欺负。
她体力输了，只好嘴巴上不饶人，“混蛋商陆，笨蛋哥哥。”
商陆无奈承认。
好吧，他是混蛋。
商陆问：“后悔吗？和我这样一个混蛋？”
姜静姝虚弱地摇摇头，她的眼皮看起来有些支撑不住，想睡觉。
但姜静姝依旧强撑着。
“哥哥，我们算什么关系？”
都已经这样了。
商陆思索再三，想起了许多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