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回报:“没有。”
容姨好看的眉眼蹙起来,不悦地指责道:“那还不赶紧查,任何人都不能放过。”
宋时薇的妆容有些花掉了,她拭去眼角的泪滴,沙哑着嗓音回道:“他们三个不用了。”
“怎么不用?我觉得那个谢寻说的有道理。沈家本来就有觊觎宋家家产的野心,难免商陆不会后悔跟你离婚,浪费了大好的机会。他这么做,也是行得通的。”
容姨随手指派了几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查商陆和连理,女的查姜静姝。
“你们,去搜一搜。”
“我说不用了不用了!”
宋时薇没好气地怼道。
还嫌不够丢人吗?
他们三个如果真的想这么羞辱她,根本不必这么费周折。
“停停停,别吵架,搜个身而已,我们又不怕,来吧来吧。”
连理大大方方地举起双手,配合调查。
佣人在连理身上搜查一番,在他的手伸进连理西装内侧口袋时,察觉到了异样。
“这是什么?”
佣人在连理的口袋里面搜刮出来一把钥匙。
这把钥匙,十分眼熟。
虽然坏掉了,无法使用,但齿痕独特。
佣人还是能认出来这把钥匙是宋家特制的。
“老板,这是监控室的钥匙。”
给商陆搜身的佣人亦查出来了点东西。
“老板,找到保险箱的钥匙了。”
连理和商陆互相看一眼。
好像落入圈套了。
容姨捂着嘴巴,大声吆喝着其他人一起来看。
“这不是宋家丢失的监控的钥匙吗?怎么会在你们这里?”
容姨一副恍然大悟地表情。
“原来谢寻说的是真的,你当真因为嫉妒谢寻,所以才想毁掉他?”
“小陆啊,我知道这谢寻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你也不应该在我和老宋的婚礼上这样闹啊。你不喜欢他,老宋不是在帮你出气吗?”
裴行简走上前来,观察着那几副钥匙。
“这个不是很明显的栽赃吗?你看不出来?”
容姨错愕一瞬,叉着腰吼道:“人证物证确凿,逻辑上也是通的,商陆的作案动机也有,你凭什么说这是栽赃?”
“我不仅觉得是栽赃,我还觉得是你栽赃的。”裴行简笑的人畜无害,他走到姜静姝身边,打量着姜静姝。
容姨涨红了脸,骂道:“怎么可能是我?我为什么要毁掉我自己的婚礼?大家都知道我很爱老宋,能嫁给老宋我怎么可能毁掉婚礼?”
她指着裴行简,呵斥道。
“你是谁?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你和他们几个是不是一伙的?”
“你闭嘴!”
一直沉默的宋老先生突然爆发。
惹的在场的人都不敢说话。
容姨没想到自己被凶了。
她明明都已经怀孕了,怀的还是男胎。是宋家唯一的血脉唯一的香火唯一的继承人。
她居然还能被凶……
“老宋……我……”
宋老先生看向商陆,尽可能温和地问:“小陆,你在宋家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遇到什么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
好像还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