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既然各位青年才俊、年少翘楚有所要求,那我便给你们一个面子,去见见你们的大哥。”
濮阳清越迫于压力,皮笑肉不笑道。
“我已经给大哥打了个电话,说让我们去马厩处找他。”姜法根道。
“事不宜迟,请各位先行,我与大姐许久未见,甚是想念,不免心生寒暄之意,所以便跟在各位的后方。”
濮阳清越自然而然地拉起濮阳兰祁的手臂,脸上笑眯眯的,却难藏乖戾之意,纯纯一头吃人的笑面虎,人前一套,人后一套。
众人见状,并没有管他。
反正这事由张九生主导。
只要他能过张九生那一关,便随他了。
后方。
濮阳清越拉起濮阳兰祁的手臂后,果然偷偷换了一副恶劣的面孔。
“大姐,你不会以为攀附到这样的势力,你就安全了吧?告诉你,你活着是濮阳家的人,死是濮阳家的魂,我绝不容许你有任何叛逆的念头!今日这些多余的杂事,我都会记在账本上,你浪费我的时间越久,我对你要价便越贵!”
濮阳清越沉着声音,近乎低吼。
“清越,我是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兄弟姐妹之间会被分裂成这般...难道幼时,我们这几位姐姐有亏待过你们这些弟弟妹妹吗?”
濮阳兰祁很是疼痛,心中充满着撕裂感,割裂感。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大姐,你到底要纯真到何时?现今,正是时代变迁,势力洗牌的时候,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若能有所成就,废尽族人又何妨?听二弟一句劝,乖乖回去,炼化红颜媚体,我相信,就以大姐的美貌足以混乱整个韩家。”
“清越,你变得越来越该死了。”
“呵呵,嘴上说着无用,你得具备杀死我的能力才行,事到如今,我也是看出来了,你仍存有获生的侥幸,那接下来便让二弟告诉你,人立于世,依附他人得不长久,只有靠自己,才能走得更远。”
濮阳清越蔑视问道,“你觉得在莫大的利益面前,那所谓的张九生,是会选择你,还是会选择利益?”
“我不知道。”濮阳兰祁道。
“你当然不知道,因为你没有价值,所以才会没有这样的自信。”濮阳清越失笑。
“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认命吧,在太阳下山之前。”
......
太清武院,马厩处。
张九生结束与姜法根的通话后,火气成功变得很大!
胯下的这头白马交竟然仍是不愿意臣服,这都拉着它驯化好久了,哪怕再有野性,再有不屈也得有个度吧?
“咴嘶——!”
趁张九生一个不留声,白马交再次跃起前身,险些还真把张九生给甩下去。
“可恶,还是不行吗...”
一众马交饲养员们见状,纷纷开始遗憾摇头。
原本他们是真以为张九生能够驾驭这头洒脱不羁、昂扬锐利的白马交。
因为刚开始的驯化势头确实不错。
可接下来的一幕幕,却是令人大失所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