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
“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
在见证中。
张九生默诵口诀，随后微微扬起手，抚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流萤。
此流萤能量巨大，仅仅是远远地看着，便让人浑身紧绷，内心发寒。
“那是什么？”
壶溪不可思议地看向那颗流萤，实在是有些摸不懂张九生的路数。
“兴许又是什么自创道术...？”
德化同样觉得怪异，不过他却不敢小觑张九生。
张九生自创的那手道怒佛雷，完全可以说是道术上的奇迹。
虽没有亲身感受。
但那澎湃的悚然威力，哪怕是身居大殿内，也能清晰感受到。
“不对，那颗流萤光华而玄奥，神奇而深邃，似能帮助奇人补充体内的先天一炁！”
壶溪目光一沉，已是能够感受到流萤的特别之处。
因为天地之间原本就稀薄的炁，正在往那颗流萤的中心汇集，并源源不断的贯送进张九生的体内，让他再起澎湃生机与雄浑伟力。
“什么？天下还有此等道术？若真是如此，那这小子岂不是战不朽，生不绝？”
德化捂着脖颈上的剑气切口，气息因剧烈疼痛而大乱。
“你莫非忘记了？天下确实有自行补充先天一炁的奇术。”
“难道...师兄是在指八奇技中的炁体源流？！”
德化一怔，连伤口上的疼痛都顾不上了。
“依我之间，那颗流萤确实有炁体源流的苗头。”
“这怎么可能呢？炁体源流不是说早已失传了吗？要知道，如此神术早已不能用奇术来涵盖，而是货真价实的半神通法术！”
“曾经，为了不让这世上再有炁体源流的使用者，我佛门确实发动过围剿，可你别忘了，有一人逃脱了围剿，并从围剿中活生生的杀了出来。”
壶溪声音一降，目光肃穆，已是在明示。
“师兄...你是在说老天师，张之玄？！”
德化当场发颤了，眼球惊撼。
提到这个名字，就没有奇人不惊惧，不胆寒。
“曾经的张之玄正是凭借炁体源流方才逃脱了佛门围剿，而我佛门为了不横遭张之玄无休止的报仇，这才对外说炁体源流的使用者已经全部被除尽，并将此等机密压了下去。”
壶溪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天。
他亲眼看着张之玄暴走，反杀了所有人。
若不是他藏在芦苇中不敢出声，恐怕早成亡魂。
那道猩红暴走的身影，浑身浴血，就好似源自深渊中的杀神，给他留下了这辈子都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
“这么说，这小子得了张之玄的全部传承，就连炁体源流也一并习得了？”
德化再看向张九生。
此刻他的眼神中，除了惊惧骇然外，更多的是垂涎、觊觎。
炁体源流！
八奇技之一！
货真价实的半神通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