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面无表情的季无雁时，甚至拍了拍他的肩膀。
季无雁身体一僵，往日的小师弟路过，就这么径直走了过去，他神色顿时有些落寞了起来。
或许是他本就识人不清……
南景陌看这情形，和气得闷头写字的掌门师叔道别，叹了口气，也走过去拍了拍季无雁的肩膀，安慰道：“季师侄，没事。”
“白钰这人惯会装，估计他祖上真的有伪魔血脉。”
“不过你也别气馁，他们大魔都是血脉传承的，一旦觉醒就会异常厉害，甚至继承前人的功力。”
“你年纪尚轻就练成了剑意，日后定然是能超越他的。”
“不急，慢慢来。”
季无雁眼神中多了抹坚韧，看向南景陌郑重点头。
墨温安和白钰出来以后，两人便一前一后走着。
当然身后还跟着一个楼影。
突然，墨温安停下脚步，问道：“白钰，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白钰挑眉道：“目的？”他轻笑一声，“说实在的，就是想逗逗他。”
墨温安摇头叹息，“这些事我不愿管，但白钰你切莫伤到他。”
白钰点头，“这是自然。”
“师尊，我不仅不会伤害他，我还会促进魔族和修仙界的和平。”
“和当年你救我时所说的一样。”
“这就是你同我一起出来的缘由吧。”
墨温安手持素伞，站在那里，仍旧是君子端方的模样，万事万物与他无关。
他当年救白钰的时候，早就知道他的魔族身份，知道是大魔，只是没想到这么大的魔，所以他和白钰做了一个约定。
有关两界的约定。
白钰也说过，不会让他输的，所以他相信他。
这么多年的培养与相处，让墨温安相信白钰有这个能力和心境去做这件事。
墨温安微微一笑，“恭送魔尊。”
白钰向他点头致意，便离去了。
楼影紧随其后，像是影子一样，紧紧地跟着主子，却又不动声色，不引人注意。
墨温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对修真界的未来产生了极大的信心。
他真想看到人魔两界友好的图景，也想快点看到那些真正的魔覆灭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