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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 冷门客天赐渊源

今天的夜空额外的晴朗,漫天星辰,璀璨明亮,而在这繁星满天的夜空中,却有着一个被遮挡起来的明亮天体,它的名字在后来被命名为月亮!月亮之上,两人倚靠而坐,远远的遥望着远处深蓝色的星球,一如在夜里深蓝人凝望星空一般,只不过此时二人的心里更多的却不是欣赏的感觉,更多的是对那蓝色星球的向往,不是因为没去过而向往,而是出来久了,向往着有一天能回去,回到他们曾经的家,见到他们思念的爱人和家人,这两人便是已经离开深蓝,在月球工作十年之久的龙沐川和木宇!

王若风家里,一楼早已经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酒足饭饱,小丁班的同学们又开始自发地表演起节目来,有唱歌的,有跳舞的,还有个别人讲笑话,却因为水平不够,原本没有因为笑话而取悦众人,却因为自己的窘态,惹得众人一阵嘘声,而哈哈大笑!二楼,王若风三人来到阳台边侧,坐了下来,王若风终于忍不住询问起来,“凌姐,你们认识我爸爸?能跟我讲讲他吗?从我五岁开始,爸爸就远离我去执行一个机密任务了!我……”说到这,王若风的话明显变得哽咽起来,最后还是忍住没哭出声。“风儿,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吗?”南凌有些心疼地问着,王若风只是点了点头,内心的压抑也让此时的他有些说不出话!“木宇是我们北燕部落的大恩人,其实在当年,我们北燕真的挺恨四国公社的,它是我们深蓝公认的最公正,最无私的组织,尤其为深蓝,为黎民的各个壮举,更是让我们北燕部族都为之钦佩和传扬,只是单单不眷顾我北燕,面对漠北三国的集体欺压和屠杀,四国公社竟然置若罔闻。导致我们北燕部落数百万人被屠杀殆尽,甚至最后的血脉都被放逐极北之地!可是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我们才对四国公社的认识有所改观,并且渐渐地理解四国公社的难处,这个人就是木宇!”南凌用手摸了摸身边南星的脸颊,“风儿你知道吗?我们北燕的人原来各个身体强壮,骁勇善战,甚至于平常的女子,都不比你们其他国家的男人差多少,我们也同样有着一头乌黑的长发,也有着一对黑色的眼眸,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因为被迫迁移极北之地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到了极北苦寒之地,我们部落的人身体都被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年龄大一些的长辈,好多都因为抵抗不住寒冷而被活活冻死在雪地里,年轻体壮的青年还有被保护下来的孩子,就像星宝一样,身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几年的时间,头发都变成了雪白色,眼睛也变成了现在的淡蓝色!可是,这些变化都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们的寿命,十多年的时间我们渐渐发现一个对我们来说,再悲惨不过的真相,也是将伴随我们一生的魔咒,那就是我们部族所有人的最大寿命没有超过五十的,在年龄接近五十岁时,我们的身体都会因为一种怪病而猝死!”南凌的声音变得愈发悲凉,手更是不自觉地将南星拥入怀中!“对不起啊风儿,我们部族的大部分事情相信你们应该都知道了,之前比赛期间,我就发现你们同行那个小子到处打听我们的消息,起初我还以为他是间谍,要对我们不利,后来看见你在比赛上为我们出头,我这才放下心!再说说木宇吧,他是被四国公社派过来的,后来也是听他说的,公社的首席社长因为看到我们部落的遭遇而于心不忍,最终还是派他秘密的潜入并跟随我们到了极北之地,也是他凭一己之力击退了来追击我们的那三个国家的追兵,同样也是他带我们找到了极北之地的一个火山地,正是因为那里气温适宜,我们余下的族人才得以繁衍生息!因此,我们都认他这个恩人!”南星接过南凌的话,接着说道,“后来师傅跟我们住了一段时间,而且还教会我下象棋,并且给了我一本手抄的棋谱,也正是那时开始,我认他做的师傅,同时也叫他义父!”“怪不得你这么厉害,原来你真的看过棋谱啊!”王若风面带微笑地回答着,“嗯!不过我这水平可不太好,我义父也就是你爸爸可是真厉害,我一次都没赢过,跟师傅下棋感觉就跟你对战时一样,最主要的,你和师傅竟然都能让我一个车获胜,比赛输了我还挺郁闷,现在看来,也不冤!”南星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南星的话看似漫不经心,然而却让王若风不禁暗探:即便老爸有心相让,可那时的星宝也不过才不到四岁吧,说她是神童似乎也不为过!“基本上我们和木宇的过往就这些,关于雪儿,它是雪域狼,我们初到极北之地时,被敌兵不断的追杀,一次偶然我们族人闯入到了雪儿的狼群聚居地,但是出奇的是,他们对我们部族的人却没有半点的敌意,也可能是因为我们族人当时都是老幼妇孺居多,而雪儿的族群却从来不欺负弱小,后来还有好几次都是雪儿带头帮我们赶走的敌兵,久而久之的,我们部族便和雪儿的族群相处在了一起!后来在木宇帮我们找到新家后,离开之时,我们怕他沿途有危险,就让雪儿一路跟随,却不曾想雪儿和恩人都是一去不复返,再没有了音信!”说到这,南凌和南星才停了下来,而听到这,王若风也对自己的爸爸有了新的认识,其实从两人的谈话中,跟木宇有关的信息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只是在原本的认知中,又多了一项济弱扶贫,伸张正义!但对王若风来说,已经足够了!“凌姐,谢谢你,这是我从小到大,听到的关于爸爸最多的事,你放心,我会更加坚强的,因为我是木宇的儿子!”王若风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继续说道,“凌姐,你刚才说雪儿的寿命正常会很长,那如果雪狼能回到极北之地,是不是……?”“这也正是我想跟你说的,如果真的为了雪狼好,我希望我和少主回去之时,你能允许我把雪狼带走,要不然即便雪狼不用受分娩之苦,它未来的寿命也不过还有几年罢了,只有回到极北之地,它才能更好的生活!”“我知道了!”三人在楼上又是聊了好久,才返回到一层,而此时的一楼正是闹得最欢快的时候,看到王若风三人,便开始有人起哄,让三人表演一个节目,但是南星却有些为难,面对这么多同年龄段的大哥哥,大姐姐,她可放不开!可就在这时,南凌站了出来!冲着寒冬雪说到,“寒姐,上次比武我输给你了,心服口服,今天既然这些孩子这么开心,我们再比一场,就当给他们助兴了怎样?不过今天要换个方式,咱们比试兵器!”寒冬雪又怎么可能害怕,这样的场合,她也没有理由拒绝,“好,就依你!”接着这些观众可就变得特别会来事,几十人一起动手收拾餐具桌椅,没多久,一楼的训练室就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更是腾出了最中央的空地,众人也自觉的靠在四周的墙壁站好,准备观战,他们自然不认识南凌,但是敢直接正面挑战杀神的,又岂会是等闲之辈!

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南凌和寒冬雪走到了场中央,此时两人手中各执一个兵器!南凌手中是一柄通体雪白的亮银枪,枪体总重六十六斤,枪身总长三米八八,并且在枪身之上镂刻了凤凰的图案,枪尖锋利无比,枪头尾部系着一个白色吊穗,这柄长枪跟随南凌南征北战,从不离手,可以说是南凌战场上的半条命!寒冬雪的兵器相比之下就要略逊色一筹,只见寒冬雪将手中的一个手掌大小的短棒用力向下一甩,短棒瞬间延长到一米左右,这也是寒冬雪平时出任务时常带在身上的一个兵器——甩棍!甩棍打开时,一米左右的长度,通体成漆黑色,是用纯刚锻造。平时寒冬雪是不用兵器的,基本上都是徒手或者手握匕首攻击,或者佩戴枪支!虽然,枪支弹药的使用在深蓝是明令禁止的,但寒冬雪却不一样,不只是出身军方,更有着四国公社,暗夜骑士兵团统领的身份!二人准备好之后,便直接向对方发起了攻击,可是今天的南凌却完全不同于在洛阳之时,手持长枪的南凌宛如天神下凡一般,一伸一缩,一攻一守都张弛有度!长枪刺出,寒冬雪侧身闪过,刺出的长枪又变成横扫,寒冬雪竖起甩棍,两手各握住一头,挡于身前,同时一个转身,用左手松开甩棍的一头,右手将甩棍打出,直击南凌肩膀处,南凌并没有因为来不及收枪而慌乱,反而单手握住枪尾,挡住甩棍的来向,同时身体跃起,双脚踢向寒冬雪,寒冬雪则是单脚点地,抬起另一只脚,用整只腿的小腿弯曲处抵住南凌的双脚,双方彼此借力分开重新站好!这短暂的交锋,看得众人都是热血沸腾,连连叫好!他们的眼中,双方就是势均力敌,旗鼓相当。可是只有王若风和王雅月才看得出,这次的交锋,寒冬雪是被完全压制的,并且南凌相比于那天的对战,攻击力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怪不得那天凌姐说不服,原来兵器才是她真正擅长的!”王若风在心里暗想着,不只是众人,感触最深的莫过于身处其中的寒冬雪,此时,寒冬雪的眼神没有了刚刚的和蔼之气,变得愈发凌厉起来,南凌却显得更加轻松了!

“姐姐,小心了!”南凌微笑着说道,又一次发起了攻击,“好,让我好好领教一下,”寒冬雪也分毫不让,迎面而来!南凌接下来的攻击变得更加犀利,厚重!长枪的每一次击打,即便是寒冬雪用双手握棍横档,也会被迫让长枪触碰到自己身体,而寒冬雪的每一次试图近身,都会被南凌适时的化解,又再次拉开距离,双方你来我往不下百十回合,而每一次攻击完全不像是在切磋,反而像殊死搏斗,更看得众人惊心动魄,冷汗直流!突然,南凌停下了攻击的步伐,身体站稳,同时缓缓下蹲,长枪背在自己的肩膀处,一手握住长枪根部一侧,另一只手则是抓紧枪尖一侧,整个长枪瞬间被南凌压弯在自己后背处,而寒冬雪也是做好了防守的准备!可就在南凌做完准备,要发起攻击的前一瞬,南星突然惊慌地喊了一句,“凌姐,不可!”不只是喊出声音,南星更是慌忙地跑到场中央,横身挡在了寒冬雪的身前,原来南凌因为一时兴起,竟然失手放出了绝招中的一项——过背枪,即便是懂得枪法的人,这一招防守下来也要费很大的力,如果对方要是不懂枪法的人,那就会非死即伤。当南凌做出动作时,南星就意识到了事情有些不妙,她可不想因为姐姐一时失手而酿成大错,便不假思索地冲到了场中间。其实并不是说玩兵器,寒冬雪就真的差了那么多,而是这位杀神根本没下杀手,否则就是投掷暗器这一项,就不是南凌能接得住的!可南凌的攻势已然形成,而且在南星冲进场中的同时,枪尖已经在南凌后背处划出一个弧线刺了出去,即使南凌适时地调整了出手方向,枪尖还是划破了南星的衣裳,并且贯穿了南星的左肺部!所有人都被这突发的一幕惊呆了,寒冬雪丢掉手中的甩棍从后边抱住了南星,而南凌更是惊恐地跑了过来,直接跪在南星身前,“少主,少主,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鲁莽了,是我该死!”一连串的道歉和自责,从南凌的口中喊了出来,其他所有人也都围了上来,寒冬雪以自己丰富的经验飞速地扯下自己的外套撕成条,绑在南星腰腹以上的位置,并且同时用其他的衣服堵在南星前胸和后背被枪尖贯穿的部位,阻止血液的飞速流淌!而王若风也跑过来,跪在了南星身边,南星小声地轻咳了两声,“凌姐姐,不用难过,我没感觉到疼,真的好怕你失手伤了寒姐姐,星宝今天好高兴,虽然可能今天就要死在这了,但是我一点都不后悔,因为我有大哥陪在身边,还有凌姐姐陪在身边,对我来说足够了,可惜我看不到北燕复兴的那一天了,凌姐姐,我……”南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看得众人痛心不已!“凌……虽然我不想说,但是即便是现在有医疗人员在场,恐怕也……”寒冬雪虽然也痛心,但是一向性情冷酷,又处事冷静的她此刻也只能压低声音向南凌说出了现状,而南凌却只是紧紧地握着南星的双手哭个不停!突然,王若风冲旁边所有人喊道,“大家都出去一下,都到院里去,并且关上门,不要偷看!”众人都愣了一下,“快啊,都快出去!”王若风喊了两遍,这第二遍更是怒目圆睁,所有人才迅速地跑了出去!并且关上了门窗,虽然大家都不知道王若风什么意思,但所有人都本能地选择相信他,因为他们见证了王若风身上太多的奇迹!众人陆续离开屋子之后,房间内就只剩下寒冬雪,南凌,还有王若风和王雅月兄妹二人,以及趴在远处呜咽直叫的雪狼。王若风看了一眼身边的妹妹,王雅月点了点头,当王若风喊出那句话的时候,王雅月就知道这个哥哥要做什么了!王若风又转过头对南凌和寒冬雪说,“二位姐姐,我有办法救星宝,如果你们相信风儿,不要问为什么,接下来只管按照我说的做,我保证能救回星宝!”南凌此时哪还敢有所怀疑,直接冲着王若风磕了一个头,“少主,求求你了,拜托了!”王若风赶紧扶正南凌,“凌姐别见外,星宝可是我正经八百认下得妹妹!”寒冬雪虽然有所怀疑,凭借她多年的经验,眼前的女孩必死无疑,可王若风的话又让她不得不相信会有奇迹发生,便点了点头!

“寒姐,你身上有匕首吧!”听着王若风的询问,寒冬雪从大腿边侧的裤兜里拿出一个极小的折叠匕首,王若风刚想接过匕首,却被王雅月抢了过去,随即冲着王若风笑了笑,直接用匕首在自己的手指上划了一下,血液顺着伤口便流了出来,若是平时,王若风是绝对舍不得让疼爱的妹妹这样做的,可是眼下实在是没办法,毕竟王雅月的血液可以止疼,加上他的血液可以凝血,这才是最好的治疗手段。看着王雅月的举动,南凌和寒冬雪都感到不解,却没有询问!王雅月将手指抬起送到王若风的嘴边,她当然清楚王若风要做什么,也正是因为清楚,才先抢过匕首,相比于自己,接下来王若风要做的可是会更加疯狂!王若风含了含王雅月出血的手指,随后说道,“寒姐,你扶好星宝;月月,你把星宝前后受伤位置的衣服撕开一点,要露出伤口;凌姐,接下来你要跟我好好配合才行,在我说开始以后,我要你慢慢地把长枪拔出来!”“什么?那不行,拔出长枪,她会直接血流不止的!”没等南凌反应,寒冬雪直接说到。可是王若风根本不在意寒冬雪的话,因为南星的状况已经不容乐观,来不及多做解释了。只见王若风接过王雅月手中的匕首,右手握紧匕首刀刃,左手用力将匕首抽出,瞬间手掌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伤口,王雅月不禁有些湿润了双眼,却并没有阻止。看着王若风的举动,南凌二人也不敢再做怀疑,所有人按照王若风说的开始行动起来!看着王雅月把南星后背伤口处的衣服已经撕开,王若风冲着南凌说道,“开始!”于是南凌便从前面动了起来,王雅月也适时地将自己流出的血滴在南星的口中!枪尖从后背处缓缓变小,南星本来是会因为疼痛难以忍受而叫喊出来的,可偏偏一点声响都没发出!王若风则是在南星背部的位置,不停地将手掌流出的血液滴在,并且涂抹在南星的伤口处,南凌刚把枪尖拔出一点点,王若风就叫她停了手,因为王若风原本流血的手掌竟然一点点地停止了流血。接着,只看见王若风又用匕首划破了手腕,同样是一个又大又深的伤口,这次,他划破的是两只手,因为南凌刚刚拔枪时,南星前胸后背都在大量出血,为了更有效的“止血”,王若风只能出此下策,王若风的举动让寒冬雪二人多少有了了解,原来她们眼前这个弟弟真的不是常人,他的血有迅速凝固伤口的作用,这个效果在自己身上就更为明显,那自行止血就是最好的见证!接下来就是不断地重复刚刚的步骤,南凌拔枪,王若风滴血涂抹,王雅月则在南星口中滴血,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南凌将整个枪体拔出,南星身上也并没流出太多的血,万幸的是由于南凌临时调整了出枪的方向,从而这贯穿南星的枪头并没有伤到南星的心脏,也使得王若风这险而又险的举措得以成功。在南星伤口不再流血时,王若风又嘱咐南凌,稍后要将南星送往医院再行救治,毕竟伤口止血他可以,可是医治病人,尤其是内脏重伤,可不是他所能完全医治的,一直到把这些全安排完毕,王若风才瘫坐一旁,几近晕倒!此时的王若风两只胳膊加在一起表皮处大大小小,深深浅浅接近两百个伤口,而他救治南星的整个过程也看得南凌和寒冬雪心疼不已,更加不舍,又无可奈何,更是令王雅月心如刀绞,心疼得要命。更为重要的是南星,虽然受伤,却从未昏迷,只是虚弱的口不能言。她从心里感谢王雅月对她的付出,可是她却更是感激王若风,面对王若风,南星心里的感觉却不是感激两个字就能完全表达的,从王若风第一次用刀划破手掌开始,她就一直数着,一共一百八十六刀,刀刀见血,个别伤口甚至深刻见骨,这是怎样的恩情,她又怎么还得清呢!

之后南凌依照王若风所说,将南星送往医院继续医治,只不过南星的伤却让医院的医生百思不得其解,按照检查,南星是内脏贯穿性受伤,但身体表面却并无大碍,由于并未产生失血过多的情况,虽然伤及肺腑,却并不严重,住院一个多月就伤好出院了!可是王若风却足足昏迷了两个多月才醒转过来,以至于学校开学半个月了,兄妹四人才返回学校上课!在南星返回极北之时,也同时将雪狼带走了,为此宣宣哭了好几天,最初还有些不肯,可是得知雪狼如果不走就活不了多久的事以后,聪明的小丫头还是忍痛同意了!因为雪狼的离开,王若风和王雅月怕宣宣在家没人照看,便为她办理了转学,在西夏开学时,兄妹五人便一同去市里上学,自此伴月村的老宅便完全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