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有很多汉人会去阿苏勒大叔那还有附近几个嘎查买皮草，一多半是从九原城过来的，其中有个胖子，骑术很好，每次进出嘎查都是晚上，行踪很诡异。”
“就这些了？”指导员皱了皱眉头，继续说道，
“算了，反正那家伙也醒了，等会儿你跟我一起去审问他！”
五郎没再多问，点上烟嘬了一口。
十分钟后，五郎跟着指导员来到医务室。头头儿已经苏醒，右手被铐在病床上，面无表情的看着指导员。指导员开门见山的说道，
“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749部队特别行动连指导员林卫东，现在正式审问你——姓名？”
头头儿显然不想配合，闭上眼睛开始装睡。五郎一下子火了，冲上去扇了头头儿一个大嘴巴子，头头儿万万没想到五郎一上来就打人，左手捂着被打的腮帮子，整个人懵了。
“操你妈的装什么傻？我们指导员问你叫啥名字？快说！”
“我，我叫江海潮！”
“年纪？”
“四十四岁！”
“职业！”江海潮又沉默了没有回答，五郎了看了一眼指导员，照着江海潮的脸上又扇了一个大嘴巴子。
“操你妈的！我们指导员问你是干嘛的？赶快说！”
“我是做买卖的，混口饭吃。”
“具体什么买卖？”
“就是搞点药材，换点粮食。”
“到现在还不老实。”指导员给五郎使了个眼色，五郎心领神会，又给了江海潮一个大嘴巴子。
“你他妈的快点老实交代，到底什么买卖？”江海潮看上去是被打怕了，阴鸷的脸上此刻只有懦弱的神情。
“解放军同志，别打了，我老实交代——我是在保护区打野骆驼的，扒了骆驼皮卖钱！”
“你们团伙几个人？打死了多少头骆驼？”
“我们总共四个人，除了我，还有两个蒙古小伙子，一个哈萨克小姑娘，小姑娘负责探路侦查，小伙子负责开枪扒皮，我把皮毛理好拿出去卖，这一年总共打了十五头骆驼。”
“你们的枪从哪儿来的？”
“他俩自己有猎枪，我的枪是从牧民手里买的。”五郎清楚指导员问的是这次AK47和乌兹冲锋枪的来源，没等指导员开口，又给了江海潮一个大嘴巴子。
“你跟我这装傻是吗？我们指导员问的是你这次的军用枪哪儿来的？你手里的AK47和乌兹冲锋枪，从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