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大娘,我,我也跟您去做。”
“死老头子,你看看,人家五郎刘臣又没反对意见,你还说啥?”阿苏勒大叔看了看五郎,一脸苦笑。
羊腿刚刚烤好,孩子们也把衣服洗干净回来了。杨大娘先用小刀给孩子们割好了一片一片羊肉,然后让阿苏勒大叔用马刀把剩下的羊腿砍成三份,阿苏勒大叔、五郎、刘臣各一份。五郎刘臣大快朵颐,但当着孩子们的面不敢再喝酒了。
所有人都吃完后,杨大娘站起来,对五郎和刘臣说道,
“你俩跟我一起去河边吧!”五郎和刘臣乖乖的站起来,跟着杨大娘走出蒙古包。
“五郎啊!你身上有火柴吧!看你经常抽烟,火柴肯定随身带着呢!”
“是的,大娘,我带着呢!”
“刘臣啊!你去把车轱辘边上那几根木头抱过来。”
“好嘞,大娘,我这就拿过来!”车轱辘边上的木头,其实是第二天生火用的破树枝,刘臣毫不费力的抱着这些破树枝,跟着杨大娘继续向河边走。
三人来到河边,杨大娘先让刘臣把破树枝堆成一个小木堆,又让五郎用火柴把小木堆点燃,火光瞬间冲起,映射着杨大娘娇小的身躯。杨大娘双手举过头顶,绕着火堆走了三圈,然后跪下来向火堆叩拜,五郎和刘臣也赶紧跟着跪下来,学着杨大娘磕头。两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却听到杨大娘正念念有词,
“阿达噶腾格里汗,
你那雷鸣般的声音,
在悬崖边回响,
你那强壮而高大的身躯,
如同闪电一般强大,
各种浮云之主,
都不敢看你的眼睛,
我的阿达噶天神,
你看到了我从哪里来,
你看到了我到哪里去,
我的天神,你送给我食物,让我充饥。
我的天神,你送给我衣服,让我披在背上。
我的天神,你送给我坐骑,让我在马背上披挂甲胄。
我的天神,你驱散了死神的使者,
迷路的生灵对你感激不尽,
愿你保护我们繁荣和幸福,
愿你祝福死者安详和超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