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要回骂过去,可刚刚被贺春生暴打,浑身骨头架子都要散,呼吸都感到痛,哪里有余力回骂。
他们此刻十分羡慕还在郑爱华屋里的同伴,不仅爽了一晚上,钱也没有被烧,而且还没被暴打、被人臭骂误会和魏狗尾巴草这个老太婆搞破鞋。
而被他们羡慕的同伴却是痛苦得满脸狰狞,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卫晓红刚刚那几嗓门喊抓破鞋的话,不仅仅是把邻居们、队里的其他人给吵醒了,还把他和身下的郑爱华给吓到了。
郑爱华一紧张把男人的那物件给夹住了,男人怎么拔也拔不出来,他一气之下狂扇了郑爱华好几个巴掌把人给扇晕了过去,这下子就更拔不出来了。
这个男人折腾了很久,折腾得浑身是汗也没能成功把物件拔出来。他感到自己那位置越来越疼,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担心自己会死在这里,顿时顾不得其他,连声呼救:“来人啊——救命啊——”
“快来救救我——”
院子里的人还在吵吵嚷嚷中,忽然听到了嘶声裂肺的呼救声,大家伙儿渐渐地安静了下来细听一番,才发现是从屋子里传来的。
魏狗尾巴草听到男人的呼救声,以为郑爱华整出了什么幺蛾子,才让那男人高声呼救,吓了一跳。
她倒是想进屋去看看,但眼前可是有不少队里的人,她可不好丢下这些人。
她急赤白脸地赶这些人出去。
但这些人连觉都不睡跑过来就是来看热闹的,这会儿正好听到呼救声,哪里会舍得离开呢!
“你聋啊!都有人喊救命了,我们走什么走,救人要紧啊!走!我们救人去!”
队里的众人推开了魏狗尾巴草,朝着声音传来的那间屋子跑去。
禾稻苗拽着贺春生跟着跑,其他知青们紧随其后,就连堂屋里被打个半死的卫晓红也十分坚强地爬了起来,跟在了众人的身后。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这里是我家,都给我滚出去!”
魏狗尾巴草见众人一窝蜂地涌向了郑爱华所在的屋子,急得直跺脚。
她一边追,一边骂。
大家对魏狗尾巴草的话充耳不闻,一个个火急火燎地往前冲。
“砰——”
跑在最前面的人踹开了门,人群里有人把手电筒对准了屋内,屋里光溜溜的男人趴在郑爱华身上的模样就这样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啊啊啊——”
“这谁呀?怎么在这里?”
“他身下好像是郑爱华郑知青!郑知青怎么和……魏老太婆知道吗?”
“都住一个屋檐下的怎么能不知道呢!说不定她们俩一起跟这些个男人一起搞破鞋呢!”
……
众人睁大了双眼,对着屋里的男人和郑爱华议论纷纷。
禾稻苗挤在后面没能看清屋里的情景,想进去看看,但贺春生哪里会让她看到那样辣眼睛都一幕呢,连忙把她往后拉。
卫晓红却在这个时候往前挤,凭借着对郑爱华的“关心”挤到了最前头。
她看到被人压着的郑爱华笑得合不拢嘴:“郑爱华,你怎么堕落成现在这副模样!你果然是下贱,以前能和沈癞子睡,现在还找其他野男人睡!你一辈子就都烂在农村吧!”
趴在郑爱华身上的男人忍了好久,终究没能忍住,崩溃地大喊了起来:“你们少他娘的废话,赶紧来救老子,老子被卡住了,出不来了!”
他的声音压过了其他人,包括禾稻苗在内的所有人全都震惊得合不拢嘴。
等等!他们都听到了什么?卡住了?是他们想到的那个意思吗?
现场突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他们今晚吃的这个瓜可真够刺激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