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没有，我要怎么有，另外这个礼物……”不死拉过暮青，“青青她的存在，有什么意义吗？”
“不要用礼物形容我了，我不是东西。”暮青忍不住纠正了一下，并且把吃空的碗往前面一推，“好像不够，我还要一份。”
说着起身就开始招呼服务员。
不死嘴角抽了抽，他感觉暮青很乐观，明明前一秒还处于生死中，后一秒却依然吃喝。
不过，这样的性格倒也挺好，积极向上，又容易被满足。
阿聪看着不死，幽幽道，“青青是和你一样的东西，但是比你懂得要多一些，可以算是为你捏造的伴侣，会陪伴你。”
“伴侣？”不死没有太多惊讶，但是有点开心，这黑衣人总算做了回人了，这样一来，他在漫长的岁月里就不会寂寞了。
这是唯一的，可以拥有属于他的活物。
“嗯，她的身体也是用你的肉做出来的。”阿聪继续说道，脸上一丁点表情也没有，“等我力量也全部给了你，忘记一切之后，她会陪着你。
等到以后，你就不用一个人待在冰冷的地方。”
阿聪说着又要起身，“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不死也跟着起身，“冰冷的地方是指……”
“你会知道的。”
……
阿聪离开了，不过不死二人还没有离开。
不死在等着暮青用餐，看着少女慢吞吞吃东西的样子，他无奈的趴在了桌上上慢慢等，偏过头看她。
“你和我真的很不一样，真的是我身上的肉吗？”
暮青擦了擦小嘴，扭头看着躺桌子上的少年，她捏了一把自己的肉，“身体是借你的肉做的而已，但灵魂是我自己的，我不是你，我从别的地方来的。”
不死忽然蹭起了身子，他来了一点兴致，“别的地方……那是哪？”
“不是这里的地方。”
说了和没说一样。不死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挑开话题明说，“黑色人说你会一直陪着我，所以你做我的恋人吧，这是我现在所缺的一种东西。”
暮青差点把刚吃的东西给呛出来，她皱了皱眉头，拿着筷子拨弄着碗里的食物，“恋人不是想成为就成为的，成为恋人的前提是喜欢，不死是真的一点也不懂。”
“我确实不太懂这个。”不死靠近了一点暮青，一脸的懵懂无知，“但是你懂应该就行了，你可以教我。”
“可是……这个教不来的。”
这一刻暮青并不觉得不死好对付，反正觉得他什么也不懂也是个大麻烦，就像问题宝宝。
“可瑞叶说过这个可以教，是你不想教我吗？”不死微微皱起了眉头，有些不理解的竖起了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