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青好像被铁链拴住了四肢,手腕上,脚腕上都有冰冷的东西。
或许是直觉,她不敢说话喊叫,只敢四处摸索着,摸着就是一只软绵绵、湿漉漉的东西。
好像是一只死老鼠。
暮青不怕这些,她只觉得反胃。
她摸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拖着步子想移个位置,她想知道这是哪里,也想知道出去的路。
忽然,沉闷的脚步声响起,没由头的开始紧张,她退回来了原来的稻草床,躺了回去,紧张的闭上眼睛装睡。
渗人的脚步声停下,她听到了吱嘎的开门声,一道光投到她的眼帘上,原来现在不是晚上啊。
她不敢睁开眼,不敢看来人是谁。
“小崽子怎么还在睡啊!是猪圈里的臭猪吗!”
声音浑厚,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那人走了过来,靠近了过来,暮青能感觉到他蹲在了自己的面前打量着自己。
“起来!”
只是一瞬,她感觉头皮一紧,脑袋瞬间脱离地上被提到了半空,她没忍住的痛吟了一声,也睁开眼睛看清了面前的男人。
男人是独眼,独眼的脸能看到一道陈年旧疤,他咧着嘴嗤笑,“原来在这装睡呢!装什么,该打我照样得打!小畜生!”
“你,你是谁?为什么抓我……”暮青不敢大声问,她生理性的开始恐惧,身子也慢慢的在颤抖。
她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她只想要哥哥。
“为什么抓你!哈哈哈,问的好,好玩呗。”
男人松开了她,跟着掏出钥匙解开了墙上的锁。原以为要放她走走,结果只是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