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牛郎啊,吹牛吹得牛皮能上天,那我还是祖先箕子转世呢!”
木子希很无语,果然蛮夷没读过书的,多经历几次爱国教育,还会这么想吗?隔壁德康城都被屠城了,不奋起反抗,拿起武器,还能潇洒几天?
但是好在,虽然此人这么想,他身边一群朋友,早就转了舵,愿意听木子希的话去军营报到了。
毗昙负责带他们去军营,这时候,朋友们还不忘调笑此人莫要当狗熊啊。
这人快气死了,连忙跑上几步,口里头喊:
“我去!我去!你们不要丢下我不管!”
更有这群人的爹娘爷奶们,拿泡菜拿到手软,吃玉米馒头吃到嘴软,对木子希言听计从,有的当时就把自己的十一二岁的儿子孙子拉来了,有的说回家把那兔崽子找来,叫他到兵营里历练历练……
有的竟然叫自己的九岁大宝三岁小宝来当兵,又把木子希乐到无语,战场生死有命,可不是花郎学校也不是幼儿园啊。
Ok,这个月的任务还超过了15个。
加上花郎学校结业护送还有钦饭公的活着的兵那些人,快100人了。
金庾信想入团的那个心烧的那个炽热,但是将军三十杀威棒羞辱的够惨了,全军营都晓得他是美室走狗的儿子了。再看看毗昙,早早入了团了,还当了头头,还记得这货,他还曾经吹牛自己是美室的儿子呢,不过他疯疯癫癫的,又喜欢到处讨官职做,信他这套说辞,那才叫脑子有包呢。
他有点吃醋,为什么一个不会写诗的人,字又写的烂的人,还疯疯癫癫的人,竟然混的还不赖?
没了父母的遮阳伞,他还想混出个人样子来,不是爹娘那种背后被人戳脊梁骨的。
打饭的时候,他竟然听到月夜和雪地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月夜贱兮兮的说:“我听说呀,金庾信还会写诗呢?”
“写诗有屁用,一身的酸腐气,敌人来了先砍掉他的脑袋!”雪地马上又接茬。
“你再说说,花郎是干什么用的?我们乡下人怎么没听说过?”这俩货越凑越近,声音也越来越低,但是呢,金庾信耳朵比小鹿还要灵敏。
“你还不懂吗?花郎,花,花街柳巷,郎,郎君,给美室妖孽暖床的俊俏小郎君咯!花郎学跳舞,学化妆不就是为了等这么一天吗?”
“老阿姨年纪这么大了,听说保养的是真好,对小鲜肉来说也不亏呀!我都好想成为他……”
“得了吧,你上战场久了,刀剑戳这一块疤那一块疤!敲打训练,风刀霜剑的,脸上的肉一点也不嫩!”就好像摸一把爽肤水使劲拍打一样。
“你们说,那金馒头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洗澡呢?他人倒是还不差,看着文文弱弱的,说的话倒是豪气干云,对带来的小弟们讲义气,官职不大,他的小弟们怎么这么乐意给他干活呀?难道这里面有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