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并肩一起走过
那段繁华巷口
尽管你我是陌生人是过路人
但彼此还是感觉到了
对方的 一个眼神 一个心跳
一种意想不到的快乐
好像是一场梦境命中注定
你存在 我深深的脑海里
我的梦里 我的心里 我的歌声里
你存在 我深深的脑海里
我的梦里 我的心里 我的歌声里
世界之大 为何我们相遇
难道是缘分 难道是天意
你存在 我深深的脑海里
我的梦里 我的心里 我的歌声里
你存在 我深深的脑海里
我的梦里 我的心里 我的歌声里
此后的几天,这首歌好像一个梦魇,徘徊在她的脑海,她不再佩服美室这个人,曾经刚来的时候,美室于她就是偶像啊,她那么敢,敢在男人的世界里闯出一片天,关键她还是自己共事的搭档,还是自己的表妹,作为不佩服强者的。
但……现在……
美室是幸福了,可是她的幸福毁了好多人,就像这首歌一样。
木子希可不是什么道德警察,而是经过了她缜密的分析的。
新罗怎么可能发展呢?因为有她这个毒瘤,只顾眼前利益,疯狂的种植英粟,就算是在她这个时代赢了,等她死了,或者说离开了这个穿越的世界,全是东亚病夫,而且没有一个人能打仗的新罗很危险,甚至华夏也会很危险,善于武力的外族会纷纷入侵,什么鲜卑,什么吐蕃,什么蒙古都会来,把这个历史改变的越改越坏,越改越糟,传承几千年的华夏文明因为英粟毁于一旦,局面就不是她这个穿越者能够控制的了。
嗯,这就很危险。
木子希继续策马狂奔,好不容易看到了一片玉米地,却是绿油油的,长势非常的喜人。
老高的青纱帐,听得见有知了在叫,翠绿又密密匝匝,高的像堵墙,玉米缨子高高昂起像个红缨枪,有的玉米缨更密更厚的,就好像吐出一面旗子一样。
而且好巧不巧的是,青纱帐里好像有人影子,防晒的草帽时不时就闪现,好像年纪很大了,佝偻个身躯在忙活。
毗昙点头一笑,喊道:“老伯,我们是猎户,来这里讨点水喝可否?”
青纱帐里出来人了,非常热情,拿出葫芦就要请他们喝水,毗昙一闷葫芦咕咚咕咚灌进肚里,喝了个爽,看得出来他是真渴了,关键喝着喝着,直接噎着了,好一阵不舒服
木子希连忙开门见山:“老伯,您们黄金米长得怎么这么好?我们那里的全部都变黑了,出来的粉连天空都变黑,都说是邪门了。”
“其实我们种的不好不好,中间虫子有点多了,隔壁村说我们种法也不对,”老伯拍拍草,直接坐在田埂上,趁着这功夫也喝喝水,又说,“那时候,发黄金米还给我们发了一张种植的告示,我们都是庄稼汉,不认识那点麻雀字,等我们种下去,苗子长了大半截的时候,隔壁村就跟我们说,种这个玩意儿要大量的浇水,有条件的要种到水里去,这样的话可以防止长虫。”
木子希都笑了,什么玉米要种到水里去?闻所未闻啊。
老伯说也疑惑,水稻种在水里虫未见少的呀,这么教人庄稼事的人,肯定没有种田的经验,就拿孔子的话来说,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但是木子希心里明白,他们那些政府官员,因为受美室是中国穿越者的熏陶,汉文程度都不低,不可能搞错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美室一直在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