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仪感觉自己被带入了一个充斥着刺鼻熏香味的禅房,抬眼看到一个意外的人。
徐夫人。
沈氏母女将清仪扔在禅房的软榻上,徐夫人紧跟着走上前来,扯下她的外袍扔在了地上。
清仪想要阻止,却提不上力气,费劲地想要推开眼前的人。
见她始终不配合,徐夫人冷笑一声,将她的衣襟扯开。
想着禅房中还燃着香,也差不多了,才转身往外走去,关上了房门。
清仪头沉得厉害,掌心已经被她尖锐的指甲戳破,钻心的痛感让她神智回笼了两分。
她硬撑着撑起身子,不小心碰到一片衣摆。
清仪见到了一个很陌生的男子,他双眼紧闭着,像是也中了迷药。
没想到沈氏母女已经恨她到这个地步,想要毁掉她的清白。
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她必须要自救。
熏香里还放了别的东西,手上恢复了些力气,可脸却越来越烫。
清仪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力在手臂上划出一道口子,鲜红的液体顺着她的手臂滑落,也让她头脑清醒了些。
她疾步跑到门口,却见门已被锁死,又摸索着去开窗户,也是徒劳。
眼见着软榻上的男人悠悠转醒,她没有选择,举起塌边的花瓶就照着男人的头砸了下去。
刚睁开眼还没看清眼前状况的男人,被她一花瓶又砸晕过去。
“对不住……你应当也是被算计,可不要怪我。”清仪见他额头没有伤,应该只是晕了过去,喃喃道。
她又拿花瓶去砸窗框,不过两下,就见窗框碎裂开,落在她脚边。
她看着手中完好无损的花瓶有两分惊诧,就被人环住腰,带着跃出了窗。
是好闻的清冽香味,清仪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齐樾用她的外袍将她牢牢裹住,带着她飞身落到一个清幽静谧的院子。
“多谢王爷……”清仪歪歪倒倒地勉强行了个礼,她现在不仅头晕得厉害,身上还很是燥热,说完这一句就撑不住要倒下去。
齐樾赶紧又将人搂回怀中,边走向屋子边对院中唤道:“阿淮,快来帮忙。”
一身僧衣,双眼湛蓝的谢淮从竹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皱着眉头看着齐樾怀中的女子:“竟是她?”
将清仪放在软榻上,齐樾正要收回手,清仪的手就攀上了他的脖子,有些难受地往他怀中靠。
谢淮走进屋子的脚步顿了顿,看到这场景转身又往外去:“她中了药,想来你是愿意帮她的。”
齐樾看着怀中的女子有些不知所措,他们靠得太近了些,她灼热的呼吸就喷在他的侧颈。
她白皙的脸此时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晕,眼见着拉不开他的衣服,就开始动手解自己的腰带。
齐樾连忙制住她的手,却被她的唇轻轻擦过脸侧。
少女恬静的香味漫进他的鼻腔,他闭了闭眼,稳住心神,将外袍又重新裹在她身上,将她打横抱起,往后山的山泉处而去。
此处幽静,泉水更是冷冽。
齐樾先将清仪推入了水中,见她无意识的往下沉,只好自己也投身入池,将她带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