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戴好,我说了要当了它。”
“你!”帝江忍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气,咬牙切齿地问:“你很缺钱?本王从不缺你月例,还不够你花?”
陆九畹仔细翻找了一下记忆,好像每个月是会领到一笔钱。
但是她花得很快,置办行头,打赏关系,几下就没了。
“不够。”陆九畹回答得很真诚。
帝江还没来得及生气,帝洵已经气炸了。
“你!简直不把王兄放在眼里,不仅要轻易贱卖王兄赏赐的东西,一个堂堂正正的王妃,说话行事豪不知礼数,你陆家的教养呢?”
陆九畹看了眼炸毛小子,语气轻飘飘,“有你什么事,你问陆家要去啊,又不是本王妃在管。”
“还有,随便质疑别人的教养,你的教养呢?”
“你!”帝洵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王兄!这个女人!简直太放肆了!”
她可真有本事,轻而易举就能让帝洵情绪爆发。
帝江想明白了,和这个女人说话,多说多气,少说少气。
“从这个月开始,月例加倍。”他将桌上的簪子拿起来,伸手略微熟练地插进她的头发里。
“但若是被本王发现你当了簪子,以后就取消你的月例,赏赐全部收回。”
帝洵要气疯了,不仅不惩罚她,还要给她加月例?
王兄这是疯了吧!
“哥!你疯了?”
陆九畹挠了下耳朵,无所谓地看着帝江,“反正有钱用就是了。”
上下打量了他一回,好奇地问:“你今天穿这身还挺好看的,你们不穿裤子吗?”
“咳咳咳~~~~”谢铭珂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个不停。
“臣,咳咳,臣被这风景美得忘了吸气,一下子呛到了。”谢铭珂忙摆手。
“滚。”
“是,臣这就告退。”谢铭珂也待不下去了,反正也见到了庐山真面目。
帝洵简直目瞪口呆,这女人怎是如此说话的,简直放浪形骸!
帝江头疼地抚额,“小洵,你也先离开。”
帝洵袖子一挥,“哼!王兄回去一定要好好管教一下,这样子还怎么配当晋王府的王妃,简直……不成体统!”
两人一走,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陆九畹乐得轻松,牛肉还不想分给他们吃呢。
“以后在外人面前,说话要注意分寸,切不可像刚刚那般,那般,不许说混账话!”
“我就问你们穿不穿裤子,哪里混账了?都穿这种袍子,做事情也不方便啊?”
帝江深吸一口气,“并非所有人都穿这类长袍,你……”
本想说你多看看就知道了,但是怕这话一出口,以后她都盯着别人的下体看,那更不成体统。
“并非所有人都会穿这种长衫,衣服款式很多,劳作的人会穿比较简便的裤装和短衫。”他真的是耐着性子在给她解答了。
“哦。”
又是一阵静默。
帝江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问她,“身体没有不舒服吗,药抹了没?”
“看不见,随便抹了两下,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现在没什么感觉。”
这话听得帝江呼吸一滞。
脑子里出现女人给自己抹药的胡乱场景,活灵活现的。
“才叫你说话要注意,这么快就忘了。”
陆九畹无语地看着他,“你不是说在外人面前吗?自己说的话自己不记得?”
帝江:“……”
竟是他的错,他认了。
一提到这事,陆九畹就心猿意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