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鹿不闪躲,用木棍挡住砍刀,没想到木棍有了深划痕,随手拿起大扫把,毫无顾忌怒扫赵老汉,喘息间,赵老汉的面颊都是血痕,血迹斑斑的,看着令人可怖!最后一招,赵老汉就犹如一堆烂骨头般,在墙边倒下。
要在平时,村长里正早就过来劝阻了,但是全村都在闹分家,吵架斗殴的不在少数,就是自家也是团乱线。哪有空理会他们。”
“你个忘本的小娼妇,竟然还敢打你爷,你这个没脸的东西,老天怎么不劈死你啊!“赵老母扶着腰,半躺在地上,边喊”大直、二直,三直,还不快过来帮忙,你爹都快被打死了,“她高喊着平日里最疼爱的三个儿子。
果然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对付这些人,只用武力镇压就起立竿见影的效果!
赵大直晌午时被赵平鹿打了正怀恨在心,没地方发泄,现在有个机会,大声高喊“大家齐心些,先去把周氏拿下,这小娼妇,肯定就收手了。”
赵仲趾、赵伯麟把周氏护在身后,赵仲趾手拿菜刀,怒喊“谁敢上前,老子就一刀抹死他!不要命的就尽管上来!娘,你先回屋关上门,我和大哥好去帮妹妹。”
周氏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反而扯他们兄妹后腿,就进屋锁上门关窗。
赵大直暴怒“你们这些蠢货!杀了人,十牛自己也逃不掉的,你们怕什么?没胆的孬种”,赵平鹿刚好跟赵老汉交完手,就听到赵大直的话,呵,没想到这个大伯还挺懂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直接换了个长棍密集扫把,既然是不伤人性命的扫把,就毫无顾忌了,双手执扫把,“爹,大哥、二哥、快闪开!”等他们闪开后,赵平鹿用扫把狠扫大房二房的儿子们面门,这扫把都是细枝竹竿做的,被扫一下都是划痕,没一会,他们脸上都是血痕,手上的砍刀也掉落在地了。
这时赵老汉、赵老母也缓过劲来,院外出门干活的赵五直夫妇、赵六直夫妇也回来了,看到两方人对峙。赵父、赵平鹿兄妹仨一边,赵老父赵老母一大堆人一边,脸上都是血痕的都是赵老父一边的人。
“四哥,这是怎么回事啊?”赵五直问道,这是闹哪一出?
赵平鹿把扫把放下,邪恶笑了一下,今日谁也别想独善其身,“五叔、五婶娘,六叔、六婶娘,你们还不知道吧?小姑陪嫁有二十五亩田地、五十两银钱,分给我们才几个子。可见爷奶把我们当成小姑的奴仆婢女了。”
赵五直捏着锄头的手,青筋暴起,咬牙切齿说道“你们真是天底下少见的爹娘!”几房媳妇都震惊了,这么大笔银钱,都够盖青砖瓦了,还有那么多的田地。
赵老母看几房媳妇怒视着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呵斥道“那又怎样?我的银钱,爱给谁就给谁,由不得你们这些王八羔子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