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鹅人端起餐盘走开,看着里面的那一坨,根本没有一点食欲。
他犹豫了下,朝着谜语人走过去。
毕竟不知道还要在疯人院里待多久,早晚都会碰见,与其像个老鼠一样躲着,不如直接面对。
谜语人抬头看了眼,慢慢放下手中的书。
“哟,这不是奥兹吗?怎么?被谁给丢进来的?”
企鹅人坐下来,满脸歉意地说道:
“对不起,爱德华,我们还是朋友对吗?”
“朋友?你这只臭企鹅,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谜语人的情绪激动起来:“你知道我在这里遭遇了什么吗?”
企鹅人刚想说些什么,就被谜语人的一串话语堵住。
“不用解释,你什么都不用说!”
“我已经有新朋友了,你离我远一点,祝你在疯人院一切安好。”
望着谜语人离去的背影,小企鹅心里一片苦涩。
或许他当时做错了,但这一切都是因为扭曲的“爱”。
他觉得谜语人不应该被女人影响,就应该和自己一样,目光长远,将重心放在伟大的事业上。
看着盘子里的食物,他强忍恶心,吃了一口,却又马上吐出来。
心里的落差被无限放大,低落到了极点。
“喂!新来的。”
警卫在旁边连续叫了他好几遍,企鹅人终于不耐烦地回应:
“别吵了!我想静一静!”
这种不听命令的刺头警卫也没少见,现在已经超过规定时间,按照规矩完全可以拉去电击治疗。
不是哥们,小丑我们治不了,你一个新来的还装上啦?
警卫朝旁边使了个眼神,他掏出一个电棍,功率调大,冲着企鹅人腰上挥去。
一阵酥麻感传来,企鹅人的头发根根立起,传来一股焦糊味。
确定企鹅人没有反抗能力后,伙同另外一个警卫把他搬运到浴室。
就这样,企鹅人被平放在喷头下。
警卫熟练地扭动开关,冰冷的液体喷出来,淋在他身上。
大量的水将企鹅人完全淋湿,薄薄的病人服贴在皮肤上,隐隐约约看得到肉色。
淋了好一会儿冷水,警卫才关闭水龙头,眼里充满警告:
“犯错就要受到惩罚,不听命令的人日子会很难过,你就待在这里涨涨记性吧!”
说完这些,警卫扭头走出浴室,将大门紧紧反锁。
这里的气温很低,只余下孤零零的一个人。
不一会儿,企鹅人冷得不停打颤,牙齿不听话地碰在一起。
好冷~
真的好冷!
他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双腿并拢,缩成一团。
不知道过了多久,企鹅人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
警卫推开门,看到企鹅人窘迫的样子,满意地点头说道:
“可以了,出来吧!”
企鹅人提起精神,哆嗦着站起身,走路一瘸一拐的。
警卫嘲笑道:
“有没有人说过你走路很像企鹅?”
企鹅人没回话,路过警卫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寒芒。
径直走到走廊,慢慢往前,留下一个又一个湿润的脚印。
这里的温度比浴室里面高上不少,企鹅人的身体逐渐温暖起来。
看到企鹅人变得安分不少,警卫的目的已然达到,驱赶着他往病房那边走去。
昆西院长正好路过,企鹅人一瘸一拐的背影被他一下子认出。
为什么奥兹会在疯人院?
昆西赶紧来到值班室,从登记的医生那里要来病人信息,很明显他是被人强行塞进来的。
难道是法尔科内的阴谋?想要报复我?
想到这里,昆西脸上露出一丝狠色。
抱歉,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