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墨继续苦苦哀求:“Lo siento,求求你,咱们有话好好说,别这样!”
那卑微求饶的模样与之前的张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不怕狠人但他特么怕疯子。
“以后在公共场合看见我,必须得叫一声爷!听见没有!”
“啊啊啊啊只要还有一个四川佬!!川军团就么的死光啊啊!我特么整死你!!”
科勒恶狠狠地大吼道,他的声音恰似从地狱传出,眼中的怒火要将老墨焚烧成灰。
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癫嘶,让蜷缩的地上的络腮胡子老墨胆战心惊。
老墨带着哭腔喊道:“Perdón真的抱歉!我保证不找你麻烦,我保证做到,黑哥,求你放过我这一次!”
科勒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他迈着沉重而坚定的步伐,缓缓走到络腮胡子老墨身边。
那脚步声,在街角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重锤一样砸在络腮胡子老墨的心上。
地面上的污水和尘土被他的脚步溅起,形成一片片肮脏的水雾。
他的左脚高高抬起,然后狠狠踩在老墨的脑袋上,将其脸死死压在粗糙的地面上。
地面上的砂砾和尘土瞬间嵌入老墨的脸颊,带来一阵刺痛。
老墨的脸被挤压得变形,五官扭曲在一起,显得极为痛苦。此时,头顶的电线在风中摇晃,发出噼里啪啦的火花。
紧接着,他的右脚毫不犹豫地踹向老墨的腹部。
“Perdón啊!饶命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对不起!”老墨痛苦地惨叫,声音凄惨至极。
科勒怒吼道:“人们相互蔑视,又相互奉承,人们各自希望自己高于别人,又各自匍匐在别人面前…”
“听见没有!跟我科华强拼你有这个实力吗!王八盖子地啊啊啊说啊!呃胡大姐,我的妻呃屙哟…”
科勒一边怒吼着,一边更加用力地踩着老墨的脑袋。
那巨大的力量让老墨几乎无法呼吸,他的喉咙里发出
“咯咯…”的声音!!
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
络腮胡子老墨痛苦地呻吟着,脸上扭曲成一团,嘴角还挂着未干的血迹和呕吐物。
嘴唇被踩得有些变形,含糊不清地哀求道:“Lo siento,对不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和你作对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科勒的双眼如同火焰般燃烧,他的牙齿紧紧咬合,脸上的肌肉因疯狂而不停地抽搐。
他的面部肌肉紧绷,每一根线条都充满了愤怒和狂暴。
然而,在这疯癫之中,他的表情又瞬间面露慈悲,却显得格外诡异,他用一种阴阳怪气的语调和蔼道:
“您少喝点,您瞧牛栏山喝多了?浦口街道哈尔滨办事处,吉祥八宝哈达,一会给您套尸体脖子上…这是友谊长存!桀桀桀桀…”
老墨绝望地大喊:“戛纳马鼻!曹尼玛!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惹你了!”
“今日别离共你双双两握手,友谊常在你我心里,今天且有暂别,他朝也定能聚首…”
“桀桀…”他加大了脚下的力度,老墨的脑袋在地面上摩擦出“吱吱”的声响,那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老墨痛苦地哀号着,他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这股暴力所凝固。
“啊啊!曹尼玛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过我!”老墨哭喊道,声音已经带着哭腔,颅腔传来一阵阵!
“嘎吱、嘎吱”声!
似要挤压爆裂,剧痛让络腮胡子老墨几乎昏厥过去。
他脸色扭曲,嘴角挂着涎水,身体不停地颤抖。
络腮胡子老墨双手紧紧地抱住科勒的大腿,仿佛这样就能减轻一丝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