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锈与血腥的刺鼻气味疯狂刺激着鼻腔,他瞬间被惊出一身冷汗,被这突如其来的死亡威胁吓一激灵,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科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科勒一脸慈悲、义正言辞含糊不清道:
“俺特么咏春腋窝,佛山挥发挥,天津货源价,常山锥子脸,贫剑尽量不能淫,亚卡马街及时雨!俺特么整死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决心,声音沙哑却有力。
他咬了咬舌尖,刺痛让他勉强控制住了试图再次蠢蠢欲动的幻觉呓语。
此时的科勒紧咬嘴唇,额头青筋暴突。咀嚼肌一阵抽搐,脸颊漆黑如墨!他的表情狰狞而恐怖,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
络腮胡子老墨挥舞过猛,被钢管挥空后的惯性带动身形一晃,整个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踉踉跄跄地向前冲了好几步。
他的脸上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情,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科勒龇牙眼神一凝,捕捉到老墨踉跄的瞬间,腰部如灵蛇般陡然扭动,从大腿股四头肌瞬间发力,那力量犹如火山喷发一般汹涌而出。
带动整个上半身如同蓄势已久的超级弹簧,以排山倒海之势猛地弹跃而出。
一记势大力沉的摆拳,裹挟着风雷之声,精准无误地轰在老墨的脸颊上。科勒的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这一拳仿佛蕴含了他所有的愤怒。
只听“扑哧!”一声。
络腮胡子老墨嘴角破裂,一口混杂着后槽牙的鲜血喷溅而出,染红了水泥地!那鲜血喷射的场景让人胆战心惊。
他整个人被科勒一拳打得又连续踉跄后退数步,才勉强稳住身形,摇晃了下脑袋,脸上满是痛苦之态。
科勒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他黑脸狰狞扭曲。
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阿拉斯加黑熊,狂暴地向老墨扑了过去。
他双腿猛蹬地面,身体如炮弹般射出。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决然的疯狂。
老墨此时已经被科勒的疯狂气势所震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装镇定,举起钢管再次直砸。他的内心在颤抖,但仍试图抵抗。
钢管砸在科勒头上!
“fuck!啊!”
科勒不管不顾,咬着牙又是一记重拳轰在老墨的腹部。
科勒的拳头如同铁锤,狠狠砸下。
老墨“嗷!”的一声惨叫,身体像虾米一样弯了下去。
“啊… ira!”
科勒趁势而上,膝盖猛地顶向老墨的腹部,“哐!啊啊…Maldito/a!哐!Puta!啊啊…”
络腮胡子老墨再也承受不住这沉重的撞击,整个身体瞬间蜷缩起来。
像一根被煮熟的豆芽,随后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
接着他双手捂住肚子,身体不停地抽搐着,随后便呕吐不止……
“呕…呕!Ese maldito hombre…该…死…该…黑杂种!”
秽物四溅,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科勒站在络腮胡子老墨身前,一只手扶着额头被敲出来的伤口,大口喘着粗气。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汗水如雨般洒落,脑海中的被强行压制的呓语幻境,此时如同潮水般汹涌扑来!
他双眼迷离,嘴唇无意识地蠕动,用汉语开始朗诵: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命由我不由天……我宇智波特狼菩,只能脱下孔乙己的长衫,举起正义的长剑!誓要斩尽这乱世妖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疯狂和绝望。
双目忽然暴突,眼底似有熊熊烈火燃烧,每一个字都如同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可名状的疯癫。
“啊啊!这世间的不公,啊啊!这苍生的苦难,皆因这些妖魔而起。我宇智波过奋,便以这一腔热血,还世间一个清明!建国之后不能成精,屎壳郎精也不行!你越界了…”
他的双眼密布血丝,仿佛能洞穿虚空,直视那虚无缥缈的命运,双手不断朝空气挥舞劈砍。
络腮胡子老墨,趴在地上不停呕吐,偶尔艰难的抬起头,一脸痴呆地盯着独自自言自语的非裔科勒。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墨镜老墨靠在墙角边,佝偻着身子,脸色因头上失血过多嘴唇苍白如纸,眼神迷离。
一脸便秘般地瞧向科勒,虚弱地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奈和痛苦,搞老半天在和疯子打!
中年老墨,头发凌乱缺失的头皮不停冒着血珠,他挣扎着站起,颤巍巍地捡起脏辫老墨昏迷前掉落的钢管。
他的眼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
四人中唯有非裔科勒呆立原地,喃喃自语,手舞足蹈、眼神空洞。
中年老墨咬紧牙关,钢管在手中微微摇晃,他目光狠毒地望向科勒的背影。
似乎准备挣扎着加入这场混乱的争斗,他的身体也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心中充满了仇恨和不甘。
周围的环境一片狼藉,墙壁上的涂鸦被鲜血沾染,地面上的垃圾和杂物被打斗的冲击散得到处都是。
昏暗的灯光在风中摇晃,似乎也在为这场激烈的争斗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