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辆车,分别压着这个停车位的前后线,这明显是故意的。他把这前后两台车的车牌,拍了个照。
究竟是什么时候停进来的?难道是自己发现无人机的时候?应该不能这样联系。
但这架无人机,显然早上,是录了像的,他一直在盯着网上,但没有发现炒作的迹象。这架无人机,到底是在收集什么?还是监视什么?不管怎样?这个东西,还是防着好点儿。
不过,这丫头看来真是得罪人了,求自己的保护,似乎也不是杞人忧天。他看了看附近的摄像头,应该能看到这里。心中有数地离开了。
他加快了脚步,拐了两个弯,就来到“幸福都市”小区与“幸福花园”小区的隔离墙附近,他选了一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妹妹所住的那栋楼,望向他妹妹的房间,灯已经亮了,说明他妹妹已经到家了。
他在这个小区的车行道上,走了一圈,没有发现无人机的痕迹,他琢磨了一下,回家查一下小区的监控。
他快步地向自己所住的那栋楼走去,电梯刚好停在一楼,他三步并作两步,就钻了进去,很快就到他所住的楼层。
电梯门刚打开,就碰到中午见到的那位“李姐”,
她打趣他:“才回来啊,恋爱中的人儿,真是幸福!”
他真想回怼一句:“谁谈恋爱了?”可他说不出话来,只好,点点头,身子一侧,从她身边闪了过去,赶紧掏出钥匙,钻进自己的小屋,把门关好。
他靠着房门,狠狠地深呼吸了一口,紧闭着眼睛,今天从早到现在,发生了许多事,比蜗居的一个多月的事都多,一幕一幕,像放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无人机,无人机,一定要把无人机的操控者,找出来。
想到此,钟海岳先把窗帘紧实,再打开灯,可以看清楚,窗帘是遮光的。外面根本看不出这间房间有人。
然后,他立马奔向电脑操作台,这是个可滑动的操作台。
一阵敲打和操作,墙上的六面电脑屏,全部亮了,景象竟然是这个小区不同的方位。
他找到有汪云乔那辆红色越野车的画面,一阵雪花,他调到下午看到无人机的时间,果然,是两辆车逼向红色“野狼”越野车的时间。
他脑子思考着,看来这架无人机是对他妹妹或者汪云乔感兴趣,想着她俩都是年轻靓丽的女子,受人关注也是正常的。似乎不是针对自己,这让他一颗心,放轻松许多。
他换了一身衣服,开始锻炼,他有夜练的习惯。
一个小时之后,他钻进洗手间,淋了澡,也顺便在窗户处,远远眺望了一下妹妹的房间,发现她的卫生间也是亮的,这是妹妹沐浴的时间。
哥哥把生活的节奏,调的与妹妹一样。
突然他想到他这个“失语症”要针灸、贴灸、锤击中医治疗,要五个月的时间。这岂不是到五月二十日妹妹的结婚日,自己的这个病,还是不能好吗?自己不能成为“哑巴”面对妹妹,更不能以“哑巴”的形象,参加她的婚礼。
让妹妹的喜事添“忧”?不行,这治疗的时间,还是太久了。明天,还得抽时间,找一下杨可月医生,看可否有更快捷的治疗办法?实在不行,回海市一趟,找个好专家给看看。
要让妹妹的喜事,喜上加喜,才是。
他打开行军床,自己躺了上去,想起借来的一套《鹿鼎记》,便躺在床上翻了翻。
不知是久不看书,还是作了“贴灸”的理疗,竟然没读几页,就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汪云乔,却在梳妆打扮,准备去酒吧。心里忿忿不平地想着,今夜,非要找个理由,把这个“杂役”给支使出来。不能才达成“口头约定”,他就不听使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