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然不知的何雨柱在临走前还跟李岚的女儿苗苗打了招呼,想了想又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叠好的千纸鹤送给了苗苗。
这让苗苗高兴的一步三尺高,说想让何雨柱能再多在家里待一会。
李怀德此时已经是满脸醉意,脸色红通通的,但还是知道要以正事为重。
还主动帮何雨柱说了几句,这才让心不甘情不愿的李岚不方便再说话。
等送走了何雨柱,李岚就趴到窗户边去看何雨柱的身影,脸上满是好奇与前途期待直到确认何雨柱的背影看不见了,才舍得移开。
“行啦行啦,人家何雨柱已经结婚啦,娶了个资本家的女儿,孩子都快两岁了。”“你瞎看啥啊,瞎看!”李怀德有些嫉妒的对老婆孩子们说道。
李怀德媳妇说道:“你看看人家柱子还真是有意思啊,他要真把这培训班搞起来,你也全力支持他搞个副处干干?”
李怀德没好气的白了他媳妇一眼道:“就何雨柱娶个资本家女儿,他还想再往上升,想都别想!能这辈子混个正科就已经很不错了。”
“没有我李怀德罩着他,他早就完蛋了,这小子还算有点用处,要是吗天不听话,我轻轻松松弄死他!”
此时李怀德的脸上哪还在见到醉意和玩闹,脸上只剩下了老谋深算的思考。
李岚在边上也不说话,显然早已经在家里被父母熏陶的办公室政治论,给熏陶的无以复加。
接下来的几天何雨柱依然开始忙碌建班办校的事情,每天不是在厂里就是在外面各个厂里找愿意交流学习的老师傅来教课。
这天下班的时候,何雨柱骑自行车在轧钢厂内的几个以前放成品钢材的库房里检查调研,想找一个可以用来当做教室的地方。
就在他逛完一个厂房仓库想要关门上锁时,他突然发现库房里有个阴暗的身影穿梭在其中。
自然卷,绿棉袄,黑裤子这不是贾张氏的孙子,秦淮茹的宝贝儿子贾棒梗嘛。
棒梗眼神中带着谨慎和小心,鬼鬼祟祟的在库房里猫着身子,显然是想等检查的人一走后,他就可以进入其中大肆偷盗一番。
何雨柱也没有说话,只是对一旁的陪同人员说了一声让他赶紧去叫厂保卫科的人过来,下班后要立刻清点成品入库,并登记锁好大门。
嘱咐完这些,何雨柱也就没有再掺和接下来的事情,而是准备赶紧下班回家奶孩子做饭去了。
说到孩子,何雨柱最近也是非常憔悴,就在前几天孩子身体有些不舒服,夜里发起了高烧,家里也没有啥孩子能吃的药。
只能找了一辆平板车,何雨柱让媳妇和孩子坐在上面,又从家里多拿了几床棉花褥子,铺在上面。
他推着车带着媳妇和老婆往医院赶,去了医院以后检查是肺炎,紧张的娄晓娥脸色发白,好在医生医术高超,确诊以后建议打点滴,退烧快,孩子也少受点罪,何雨柱无奈点头答应。
因为何晨光年纪太小,找不到胳膊上的血管只能走脑门上打点滴吊水。
一根针头插进儿子的脑袋里,疼的小何晨张嘴哇哇哇的大哭起来。
好不容易扎完针,打点滴又是一夜不睡。
原因是小孩吊盐水头上还插着针,肯定是不舒服的,一不舒服就要乱摸头,拽下来。
为了孩子不受第二次苦,最后何雨柱跟媳妇两个人轮流熬夜看着孩子,这才熬过了白天,等早上七点多,何雨水跟厂里请完假来换他。
何雨柱也才有机会去厂里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