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木匠师傅坐在院子地上休息,等待主人家提供晚饭,弄的许大茂连屋子都进不去。
有些火气的嚷嚷道:“怎么茬啊,这都乌七八糟的啥都堆我们家门口,在干嘛啊。”
老刘家听见屋外有动静,这时候刘海中和刘光齐父子俩已经喝上了,刘光齐正在使劲忽悠老爷子多掏点钱出来,说着让刘海中开心的话,爷俩各自畅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二大妈还在灶台炒菜,没办法离人,刘光齐只好有些扫兴的下了桌子走出去看看。
几杯酒下肚的刘光天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精神也有些亢奋。
出门一看是许大茂在门口皮笑肉不笑的就是一句,“大茂啊!不好意思,我要办事了,所以请师傅过来帮忙打点家具。”
许大茂一听这一声大茂,顿时就有些不高兴。
他跟何雨柱差不多大,比刘光齐还要大几岁,见了面不叫一声哥,直呼大茂?
他可是几次看见刘光齐在厂里遇见何雨柱的时候是一个科长长,一个柱子哥短,那满脸巴结样是真随了他老子的官迷样。
“大茂占你们家点地方放东西,过几天等家具打好的时候我就拿走。”
刘光齐一副理所当然通知到位的样子,说完就打算回屋子里继续跟他爹喝酒去了。
许大茂一听心里就不舒服了,冷声道:“你家打家具,放我家门口干嘛!你让我自行车搁哪!”
“刘光齐你小子,在我面前充啥大个呢?烟也不打,哥也不叫,你装大象呢你!”
刘光齐一听心里火气也腾的上来了,院外面的几个木匠师傅看着呢,自己大小也是个领导干部,二十五六的人了,还给特马傻茂这货训吗?
可是刘光齐就是比他爹多了个心眼,喜欢绵里藏针的搞人,不阴不阳的开口道:
“呦,大茂哥,我这不是跟你说一声嘛,你也别那么小气嘛。
虽说你在院里名声不好,可是大伙也不会把你光屁股和聋老太的事情说出去的,你着啥急啊!”
“再说厂里的人那么多,也不可能人人都注意到你的花边新闻对不对,想找媳妇那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你得沉住气!懂不?”
许大茂这么一听就要上去干刘光齐。
这时候恰巧三大爷闫埠贵也过来凑热闹,想跟木工师傅套套近乎,问问价。
见刘光齐跟许大茂要干仗,酸溜溜的凑了上来道:“都消消气,有事好商量,光齐啊,你都要结婚了,别让你爸为难担心,都消消气各回各屋吃饭去吧啊。
散了散了!闫埠贵苦口婆心的劝道。
好不容易把刘光齐劝进了屋,闫埠贵又对许大茂讲道:“”大茂啊,他刘光齐现在得意了,听说马上要跟厂里李副厂长家的闺女要结婚了。”
“咱们啊,惹不起还躲不起他们嘛!你也别跟他一般见识,自己遇到差不多的也赶紧成家吧,别眼光太高了!”
屋里的聋老太看着外面没打起来,心里是一阵难受,暗骂闫埠贵装好人,最后后院的全打死才好呢。
到时候还能让干儿子也搬到后院一起住,门一关让贾家他们闹去吧。
许大茂听完话以后心里也是酸溜溜的,回屋后躺在床上是越想越气,转头就跑电影院宿舍楼把这事讲给他老头许富贵听了。
父子俩晚上也喝了几杯,聊到烦心事以后,许富贵也没好脾气的朝许大茂骂道。
“他妈的老刘家这是冲谁呢!打狗还得看主人!他这是刘海中向大院试探呢!他就是想把后院的人都熬死赶走,好独霸整个后院!”
“大茂你不是说玩女人你擅长吗!去给爹争口气,把刘光齐他媳妇撬了!爹给你摆喜酒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