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屋里找了半天没找到裤头,到了这一刻心中的悲愤无以复加,老子怎么了我,我年轻小伙子想媳妇有错吗?
“我特么又搭吃的又搭钱,就想上个垒,可这全院的人都故意黑老子是吧。”
杀人诛心啊!聋老太你起头害老子是吧,为了吃块羊肉你要抄家啊!
想到这里许大茂上头的端起桌上没喝完的白酒,仰头一饮而尽,光着身子在黑暗中,颇有一种古来燕赵每多感慨之士的悲壮与豪情。
就听咚的一声,许大茂家的门被撞开了,屋外的人着急忙慌的冲进屋里。
为首的就是身材娇小,但精明强悍的聋老太婆,这一刻聋老太耳朵也不聋了,腿脚也利索了,眼神也好使了,进了屋就直奔烧的热乎的羊肉锅而去。
许大茂此时也明白了这帮人不来个狠的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犹如得不到满足而暴怒的公狗一般,啊~的狂叫一声!
像一颗人肉炮弹直接对着黑暗中那个佝偻身体发出了自杀式的冲锋。
聋老太只感觉黑暗中手腕被人一把抓住,接着一股大力就将自己拽的失去了重心,顺势就栽倒在一个光身子的男人身上。
就听许大茂满嘴酒气的大喊道:“~哎呀!你往那摸呀!聋老太!别乱扯我那里啊。”
等众人好半天摸索到许大茂家屋子里的煤油灯并点亮时,整个屋子里的人都震惊了。
只见许大茂光着身子,聋老太披头散发的躺倒在一起。
聋老太的拐杖也不见了,条件反射的寻找周围的支撑物。
手顺势就按在了许大茂光滑的胸大肌上,许大茂身上不着片缕的样子尽收眼底。
这么诡异的场面,就算是秦淮茹和贾张氏这样的过来人也有点不好意思,院里的男女老少同样满脸诧异的看着都傻了眼。
秦淮茹脑袋转的快,很快想到了什么,赶紧转过身,推开人群就先走了出去。
此时许大茂也豁出去了,不依不饶的一把抓住聋老太道:“老太太,你带着这么多人冲到我屋里来摸我,你这可是耍流氓啊!”
聋老太现在也懵了,他没想到许大茂年纪轻轻居然懂得以身入局,胜天半子的谋士奥义。
连她自己也不知不觉陷入其中。
“许大茂你在干嘛,快放了聋老太!”易中海一副正气凛然的呵斥道。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的关系匪浅,如果不能维护住聋老太太在大院里的权威性,那么他的权威性也必然受到波及。
“许大茂你这是耍流氓你知不知道,我马上叫公家的人过来,今天晚上直接把你铐走!”刘海中心里可笑开了花,唯恐天下不乱的恐吓起许大茂来。
他早就看许大茂不顺眼了,眼看着何雨柱不好对付,那么就先集中火力搞服许大茂。
“报警?好啊,你们快去啊!快快快!”
“谁特么不报警,谁特么是后娘养大的。”
“许大茂!快放了聋老太太,把裤子穿上说话!”易中海气急败坏的抢话道。
闫埠贵站在最后面没说话,而是四下张望搜索着什么,很快就发现屋里另一边没关严实的窗户,心中若有所思。
“我特么在屋里睡觉,你们闯到我家里,说老子耍流氓?”
“大家伙都看着呢啊,谁把谁扑在地上呢?”
“我一个还没娶媳妇的小伙子到那里叫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