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院里除了何雨柱,剩下的刘家老大,闫家老大,许大茂这些后生里,都没有一个结婚的。”
“他就在那问我,前两年到院里来的小表妹秦京茹现在怎么样了?”
贾张氏听完一张猪腰子脸也没有半点松快,依然没好气的说:“这个色大胆小的许大茂天天想美事呢?那几年你那妹子京茹不就看不上他嘛。”
“他最好打一辈子光棍做个绝户,等他以后老了,就给我们家棒梗腾地方。”
秦淮茹心里想,这个死老太婆就知道想屁吃,现在家里都这么困难,光有一个易中海有啥用。
他家毕竟还有一大妈看着,很多事也不方便,要是能帮许大茂撮合一把,说不定咱们家也能得些好处。
秦淮茹咳嗽了一声道:“妈家里天天光是吃玉米糊糊就咸菜,你和槐花小当他们身体那里受的了。这日子要想有点滋味还得有人帮衬。
“我的意思是如果能让京茹这丫头和许大茂在一起的话,咱们家也可以捞些油水不是。”
那几年京茹年纪还小,见了何雨柱第一次就走不动道,可是毕竟人家何雨柱也成家了。
这些年京茹在老家农村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估计还是想在城里找一个,说不定跟许大茂也有机会了呢。
贾张氏一听又有便宜占顿时眼里一亮,也不躺在窗户边了,把身体拱了拱就来到了床沿边上。
“淮茹这个主意好,我这岁数也大了光啃那生冷的窝窝头牙都发酸。”
“京茹要是能来城里落脚,还能再帮咱们看看孩子啥的,省的你白天上班还要担心孩子。”
秦淮茹看婆婆那个样心里也是一阵恶心,可嘴上也没有说啥,还安慰贾张氏几句棒梗这孩子离家出走虽然有些日子了,可是也没有啥坏消息不是,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说不定这孩子出去闯荡一阵后还有出息了呢。
贾张氏一听棒梗又有些心里难过,但也没了精力跟秦淮茹继续掰持,身子一翻被子一裹就呼呼大睡起来。
许大茂出门的时候,看见三大爷闫埠贵也没叫人打个招呼。自顾自的把门一开就跑了出去。
许大茂酒醒以后也回过味来了,早上闫埠贵好心来扶他,可能是想截胡他的相亲对象,给自己家儿子找媳妇,等于自己吃了一个暗亏。
守在大门口的闫埠贵心里也是一阵暗骂,心想这许大茂一点人情世故也不懂,见了长辈也不言语一声,跟特么瞎了似的。
打定主意等着孙子回来的时候多让他站外面一会。
许大茂屁颠屁颠的进了公厕找到一个坑味,就给嘴里又续上了一根新烟,心里还在想着刚才和秦寡妇聊骚的乐趣,要是能把淮茹跟京茹都弄到手享受一把齐人之福,那岂不是爽翻天。
由于意淫的太开心忘我,在厕所里不自觉的咯咯咯淫笑起来。
吓得正在前面一个粪坑里蹲着的刘海忠就感觉屁股一紧,后背有些发凉,也不知道刚才是不是有啥错觉,怎么听见自己的身后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自己不会遇到变态了吧。
可是岁数大了,脾胃不好正方便到一半也不能起身,只能蹲着骂道:“这谁特吗的发神经呢!,公共厕所里没事怪笑,想吓死人啊。”
许大茂一听脖子就是一缩心想坏了,怎么遇到刘海中这老不死的了,要是给他传到院里那自己的名声不就更臭了。
绝对不能露脸。于是静悄悄的赶紧擦了屁股,先走了出去。
可又想到刚才挨骂实在有些憋屈,谁规定上厕所就不能笑了嘛。
在厕所门口看见一个石头,又见刘海中还没有起来,顿时抄起地上的石头就朝刘海中位置的粪坑扔了过去,然后转身一路狂奔而去。
就听咕咚一声,粪花四溅整个厕所里都传来刘海中的暴怒声。
“我日特么,那个狗日的丢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