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四九城,何雨柱刚把车停在四合院门口,就看见了四合院的新怪事。
平常敞开大门的四合院此时却是门头紧闭,三两个小孩进去的时候,还要敲门叫人才能进入。
“哥怎么出去玩两天这大院的门还关起来了呢。”雨水疑惑的问道。
何雨柱也不知道这是啥情况,好好的大门白天关起来干嘛呢?
学着别人的样也敲了敲门口大门,随即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来啦来啦,谁啊?”门里传来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闫埠贵的声音,但何雨柱也不回答,只是更加重了几分敲门的频率。
很快一个干瘦老头打开了门,正是在家养伤的三大爷闫埠贵。
老闫的脸上戴着一个用胶带缠住镜框的眼镜,右胳膊上还缠着绷带。
脸上几道刚刚结痂的伤口,看起来又滑稽又好笑。
“三大爷这是啥情况这是,大白天的大院门关上干嘛?大家进进出出也不方便啊。”
何雨柱疑惑的问道。
一旁的何雨水也不解的说:“就是啊,三大爷,就算是防贼最多也就晚上关门就是了,白天关啥大院门啊。”
闫埠贵一见何雨柱回来显的也很热情,尤其是看见何雨柱网兜里的海鲜和牛肉罐头,那脸上的笑容就更灿烂了。
可随即还是摆出一副苦瓜脸模样哭诉道:“柱子你可算回来了,你再不回来说不定就看不见你三大爷我啦。”
“三大爷我走的这几天大院里到底怎么了,咱还能说看不见你了呢,在咱大院里的辈分又高,号召力又强,还有难的住你的事。”何雨柱好声安慰道。
柱子你是不知道啊,前几天你不在,你三大爷我可遭了老罪了!
闫埠贵一边让开了门,一边给雨水他们进来,顺手还接过了雨水手里的铁桶,跟着何雨柱后面一颠一颠的就开始诉起了苦。
“前几天咱们院里出了好多大事,先是贾张氏那老太婆把我打伤,接着又是棒梗离家出走。”
“要我说就是该他老贾家的!”
“你看她把我脸挠的。”闫埠贵扶了扶眼眶忿忿不平的指着伤口说道。
“那和这关大门又有啥关系呢。”雨水觉得有些好笑的问道。
“那还不是他一大爷跟贾家,非嚷着要大院的人都支援他们一家搞个捐款嘛。”
“我是第一个站出来表示反对啊!这不是给咱院里的邻居们添负担嘛。”
“柱子你说是不是。”闫埠贵自觉很有气节的说道。
何雨柱笑而不语依然小心的扶着晓娥进屋,夫妻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能看见对方眼窝里的笑意。
见何雨柱不说话,闫埠贵依然厚着脸皮接着说:“我寻思着谁家不困难啊,我家全靠我一个人养着那更困难。”
“可是我不能给邻居们添麻烦不是,咱得做有益于人民的事。”
“这不我痛定思痛总结经验,再联想到咱大院里棒梗的离家出走。”
“我决定一定要把咱大院里安全门禁的重担给挑起来。”
“要不然院里的孩子都跟贾棒梗一样,那大院里的孩子还丢完了呢。”
这理由给闫埠贵找的,就连何雨柱也是一时无语。
“一大爷这白天锁门你人还在院里,这要是夜里一两点的有人要出去上厕所,这总不能门也关着吧。”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不能够,不能够,我年纪大了晚上睡的浅,又尿频尿急,夜里醒了七八次,到时候叫我一声就行。”
“那啥白天完全免费,晚上嘛开一次门意思意思就行。谁叫咱如今养伤在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