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个汪八蛋,断子绝孙的丧德性的玩意!”
“你凭啥说是我们家偷了你的鸡,你是看我们家穷所以故意欺负人是不是!”
“我们家虽然穷,可是我们有骨气就是去菜市场里捡烂菜叶子吃都不会拿别人的东西。”
“你一个光棍汉子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妇干啥啊。”
秦淮茹再次使出了自己的拿手好戏,同一时间小当也立刻扑到秦淮茹的怀里,哭嚎道:“妈,有坏人欺负我跟妹妹!”
演!接着演!这不是明摆的事嘛,你们家棒槌今天在食堂里偷公家酱油,食堂里的人和我全看见了。
刚才保卫科的肖科长亲自审问,你们家棒槌把销赃灭迹的地方都说出来了,现在人赃并获你们有啥好说的!
“我儿子叫棒梗!不是叫棒槌啊!你再乱说话我撕烂你的嘴信不信。”
秦淮茹气不过的争吵道,可听到是儿子棒梗带着保卫科的人找到这里。
眼睛死死的瞪了棒梗一眼,恨不得拿手指掐死这个没出息的儿子。
跟他老子一样是又蠢又坏,可也不是他的呀……。
秦淮茹心里虽然一言难尽,可终究是自己掉下来的一块肉,不心疼才怪。
“妈救我啊!我被人打啦!”
棒梗原本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可看到他妈瞬间就有了底气大呼小叫就要挣脱保卫员的控制。
“妈他们冤枉我!还动手打我!妈救命啊!”棒梗大声喊道。
这小子平时又贼又坏,可是终究没见过啥大阵仗,保卫科里的银手镯、橡胶棒和老虎凳上一坐,给肖科长几句话一唬,顿时就小鸡数豆子般一五一十的全部交代了。
他不仅交代他自己,还把两个妹妹也交代了出去,在他想来只要自己表现出一副心疼妹妹的大哥模样,就还算情有可原有狡辩的机会。
现在他只求能早点回家见到他妈,在他想来只要有他妈在就能够护着他!
这边秦淮茹依然在现场不断哭闹博取厂里妇女职工的同情,却不知道他们家的名声早就够臭的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槐花已经被鸡骨头噎的渐渐失去了意识。
刚刚大人们的争吵声议论声轻松的压住了槐花的呼救声。
幸亏这时候有一个保卫科的同志,看见坐在炭火边上的槐花一直不动,明显状态有些不对。
这才走近了一看,才发现槐花已经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张着嘴眼珠子通红不停的喘着粗气,眼看就要不行了!
许大茂一看也是心里一惊,他可是知道贾家人不好惹的,为了一只鸡,今个万一出了人命,那就不好说了。原本无处发泄的戾气也消退了不少张着嘴不说话了。
还得是肖科长经验丰富,立刻就走过去看了看槐花的情况。
扭头叫嚷道:“赶紧通知何科长,他们总务科那里有车,这丫头估计是卡着东西了,先救人要紧,赶紧送医院!”
“秦淮茹同志你们家棒梗今个在厂里偷东西的事是事实,很多厂里的职工都看见了。”
“本来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又扯出了大茂家鸡的事情来。”
“现在赶紧救人要紧,啥事等后面再说吧。”肖科长语气严肃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