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国主年少有为,少年亲政。这几年来将炎锽侯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只是一直心中挂念着您。不知您过得怎样。“白军煌缓缓开口说道。
宁光莺和宁落羽虽分属两代人,但年龄相差实则并不太多,二人情同姐弟。当宁光莺被迫远嫁阿斯加德之时,还是孩子的宁落羽伤心难过,哭了好久好久。
宁光莺听完白军煌的话,微微一叹:“我很好,白将军回国时请转告小羽,我在阿斯加德过得一切都好,无需他挂念。阿斯加德国主亨利二世对我也并无亏待,这些年过得还算安逸自在。”
“莺公主,放心。您的话我一定一字不漏地转达!”白军煌郑重地说道。
“还有一件事……”宁光莺刚准备说起另一件事,却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打断。
“母亲!”一道身影如风般迅速冲入会客室。白军煌抬眼观看,那是个身着阿斯加德贵族礼服的十岁左右的男孩。
“巴赫,怎么如此无礼。母亲正在见客人。”宁光莺脸上瞬间带上了不悦之色,语气也略显严厉。
“母亲,我……”男孩脸上顿时露出害怕的神色,声音也变得嗫嚅起来。
当宁光莺还在教训眼前这个男孩时,白军煌则仔细地打量起对方。男孩生着一副典型阿斯加德人的金发碧眼的面容,只是那眉宇之间又带着几分炎锽人的独特神韵。白军煌心中已大概猜出了这个孩子的身份。
此刻,宁光莺停止了对那个孩童的教训,转头看向白军煌,表情略带抱歉地说道:“不好意思,白将军。这孩子都让我给惯坏了。”
“莺公主,这无妨的。这位小公子是?”白军煌轻声询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啊!这是我的儿子,阿斯加德国主亨利二世的第三子巴赫?奥拓夫。”宁光莺微笑着向白军煌介绍道。
“原来是巴赫殿下!”听到宁光莺的介绍,白军煌赶忙起身见礼,动作恭敬。小男孩则是一脸迷糊地看向白军煌,眼神中透着不解和好奇。
“白将军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快请坐下。”宁光莺连忙说道。接着看到傻愣愣地站在一旁的巴赫,一把将其抓了过来:“巴赫,赶紧向白将军问好!”
“白将军好!”巴赫被宁光莺这么一说,才如梦初醒般向白军煌问好,声音清脆。
“巴赫殿下,您好!”白军煌也客气地回应道。男孩眼中那桀骜不驯的神光,令他印象极为深刻刻。
宁光莺再次深深叹息,目光转向白军煌:“刚才和白将军想说的另一件事,就是关于这孩子的。”
听到此言,白军煌眼神微微一动,专注地等待宁光莺的下文。
宁光莺继续缓缓说道:“巴赫这孩子乃是我唯一的牵挂。如今他已逐渐长大成人。即便不想参与其中,却也无法避免地,即将要被卷入阿斯加德错综复杂的政治漩涡中。在阿斯加德,巴赫并无任何势力支持,因此我衷心希望母国能够给我们母子些许支持!”说着,宁光莺看向巴赫,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温柔和深深的担心。
“我并不奢望巴赫能在未来登上国主之位,可我只希望他未来能够拥有自保之力。”宁光莺又补充了这么一句,语气中满是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意与忧虑。
“这……“白军煌略作思索,抬起头看向宁光莺:“莺公主,您的诉求我定会如实转达给国主,并陈情其中利弊,竭力争取为您拿到理想的结果!”
“那就拜托白将军了!”宁光莺眼中期待和恳切之意显露无疑,目光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与忐忑。
白军煌不能在宁光莺处久留,又聊了一阵后便起身告辞。宁光莺也是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之人,也未曾加以挽留。她则是带着儿子巴赫将白军煌送出城堡,亲眼见其登上飞车,飞向远方,这才转身走回城堡。
坐在飞车上的白军煌没有再去欣赏车外那触动人心的景色,他正陷入深深地思考当中。
宁光莺提出的诉求似乎与炎锽侯国现阶段的发展需要相契合,但其中也无疑存在着各种风险。如何决断和取舍,还需国主和重臣们来仔细斟酌……
夜幕悄然降临,香榭丽宫的寿宴即将拉开帷幕。各诸侯国使团都已准备妥当,向香榭丽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