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晃着手中的药瓶步步紧逼萧瑟,萧瑟察觉危险逐渐变脸准备跑路,却还是被我逮住卸了绝不张口的下巴把药灌了下去。
昧忆洁:以白术、茯神、远志、木香和甘草为主调配出来的药方。上个世界因医书翻阅较多而发现的,经改良后能做到只是忘记两个时辰的记忆。
所以,萧瑟看到的凭空取物和烟花也就没了。但比起空渺的安危都不重要。
萧瑟睡了过去。我松了口气。
“空渺。对不起,刚刚是我一时口快大意了,现在都处理好了。你别生气了。”我拉着空渺的衣角道歉。
“阿镜,你当真是信任他。”空渺感慨。
“空渺,我不会了。真的。你相信我。我发誓。”我举着三根手指做发誓动作保证。
“罢了。你都给他上了昧忆洁,他也不会记得了。回吧。休息了。”空渺不再说什么,扶起仰在桌上的萧瑟回了后院。
“我信任萧瑟?什么嘛,你自己不也是,眼巴巴地送萧瑟回房。”我在原地想着关于信任。嘴里嘟嘟啷啷吐槽着。
不过关于信任确实是值得让人深思的问题。为何我们都会自然而然地信任萧瑟呢?就算他是老天奶的宠儿,可我们也不会受此影响啊。
想不明白,算了,不想了,反正现在也成这样了。我有些暴躁的想揉脑袋,可挽的发髻让我无法施展开来。
隔天再见萧瑟,果然见他忘记昨晚吃完饭后的事。我有些失落但跟空渺的安危相比就无关紧要了。
正月初一,无所事事,跟空渺商量了下选择回到了蚀饮酒铺。自从我们腊月二十六去雪落山庄,便给伙计们都放了年假。现在酒铺里只有我俩。
“还是这里自在。”我啃着可乐鸡翅感慨。
“那便不上山。”空渺端着卤味出来放小桌上。
“只要他不来找也行啊。”说这话时,我已经拿起一个新的鸡翅准备啃着。
“放弃治疗了?”空渺也坐在旁边喝着汽水。
“怎会。下次可能到中秋去了,这不还早嘛。”嘴里包着的鸡肉让我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了。
“你舍得?”空渺慢悠悠磕着瓜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