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大姐,附近可有村庄?"庄胖子问。
"客人是打尖,还是过夜?"茶姐反问道。
"打尖是何意?过夜又如何?"
"打尖吗﹣-"其中一位女郎嫣然一笑,火辣辣递过眼神:"寻个避风处,捡几枝柴火,支起锅来,煮一锅草汤,烧几只玉米棒,做一场好事,包管客人心满意足,乐而忘返。"
"过夜呢?"庄胖子分明见她红嫩脸上几分挑逗,撩拨得自己心里发痒,故意逗她说 。
另一个女郎抢着道:
"客人若是慷慨大方,菜随你挑,酒任你喝,送你到天堂逛一遭,永生难忘。"说罢,含情脉脉,扭动腰肢。
庄胖子涎着脸,见她两人一位苗条婀娜,玉树临风,一位身材白胖,肥美诱人,都是可意花朵,便问:
"打尖有何情趣?"
"山花野味,自然生就,客人看菜点用,任随挑选。"说着,将茶篓一抬,乳峰突兀,屁股一扭,粗俗中几分野性、几分风骚,大胆放肆,毫不遮掩。
"我肚中饥渴,想打一顿尖,你们有什么好菜,全都拿来。客人随我来"。两个女郎嘀咕一阵,引他往山坳里去。庄胖子色胆包天,急不可耐,到了沟边,见一处开阔地,绿草如茵,野花点点,清香爽意。胖茶姐就势坐在地上,招呼庄胖子道:
"客人来呀,你不是要打尖吗?"
野草鲜花,被三人碾压得一塌糊涂。庄胖子只觉山野交合,比起勾栏瓦子,不知美胜千倍。茶姐韵味天然,果然名不虚传。论起来,这两个茶姐,相貌平常,尚且这般了得,若有美貌佳人,不知又有什么新鲜滋味?庄胖子打定主意,欲去深山白云处,探幽访胜。
他兴尽而罢,掏出十两碎银,分送两位茶姐,她俩欢天喜地,隐入树丛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