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这是哪?
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
嗯...
我靠!我靠!
救命啊,救命啊!
弟弟,救命啊!”
迷迷糊糊醒来的刘轩凤刚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被绑吊在悬崖边上,耳旁吹过的狂风就是死神吹来的号角。
脚下渺小的风景提醒着他,此处的高度摔下去必会粉身碎骨!
“嘿嘿,救你?
小问在东边打兔子呢,而我和你正在西边的几里地以外!
你觉得他来得及么?”
低沉又狠毒的声音响起,让刘轩凤明白此时教头正站在悬崖上方。
“教头?你个狗......
够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教头大人啊!
你这是干啥呢?
快拉我上去啊,咱别开这种玩笑!”
你要什么你说!
要什么我都给你!
是不是狗日的刘秃子找你来的?
我就知道那厮没那么容易放过我!
他给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
我银行里还有几千万,我全部给你。
只要你拉我上去,我什么都给你,好不好?
我可给你说,老张头那里我可是给他说过,十天半月收不到我的音信儿就会报警。
届时警察介入,就凭现在发达的高科技,一查一个准儿!
抓住就得枪毙!
不,已经不是枪毙了,就凭我的影响力,肯定是用带蓝火儿的加特林可着劲儿突突你!
你就拉我上去吧,咱万事好商量!”
说话之际一阵狂风吹来,直吹得刘轩凤如同风中柳絮飘荡不定。
撞在峭壁之上,弄得不少石子滑落下去,“噔噔”作响。
这一下,他哪里还敢嘴硬。
恨不得当场跪地求饶,连忙痛哭流涕。
“教头大人,教头大哥,教头爷爷!
爷爷,爷爷,我是你孙子!
你放过我吧!
这样玩下去会出人命的!”
什么刘秃子,什么报警,什么带蓝火的加特林。
教头听不懂刘轩凤的话,只当他是信口胡诌,想起自己像傻子似的砍一夜树,心头顿起无名怒火。
“你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立马就把绳子砍断让你掉下去摔死!”
想起还没得到东西,话音一转。
“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答应!”
“对对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面对尊严与死亡,刘轩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做下生平最为重要的决定。
“包括我的菊花!
你想要什么姿势我都配合你!
老树盘根可以,观音坐连也行,只求你轻一点。”
话音刚落,刘轩凤再难抑制内心的情绪,泪水顿时迷糊了视线。
谁能想到昨日信誓旦旦说要守护的东西,现在就要献出来!
“铛”的一声响起。
刘轩凤再次撞在峭壁上,吓得惊叫连连。
抬头一看,竟然是掌控自己命运的绳索被罡气割去五分之一的样子。
那声音赫然是罡气打在岩石上发出的。
“我说了,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我就割断绳子让你掉下去!
最后一次机会,咏春拳的后续功法是什么!”
教头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
特娘的,原来从头到尾就不是要霸占我的芊芊玉体,而是那劳什子咏春拳?!
早知道当初就不装杯了!
我该怎么办呢?
看样子,这教头想要的就是咏春的后续功法。
可我没有啊,连祖师爷都没创出来,我哪会有?!
不过,我可不能把这事儿说出来。
一旦说没有,这厮恐怕会毫不犹豫地将我给丢下去。”
想说没得说,不说又是死。
眼前的绝境,让刘轩凤一筹莫展,有口难开。
突然的沉默让教头误以为对方是在思索得失,赶紧趁热打铁。
“铛...”
运起罡气再次打在绳上,绳子的宽度再次短掉一节。
“刘小哥,你可想好了,一个武技重要还是自己的命宝贵。
孰轻孰重,你应该会做好选择!
对了,你别指望老张头,虽然我不懂报警是什么意思,但想必和报信无异!
你可知道,凭我在张家村的威信,随便编个理由就可以将你的死给搪塞过去。
更何况,这里每天都要死掉成千上百的人,谁又会在意一个全无灵力的蝼蚁呢!”
“我靠,我靠!
教头变态不像是说假话,这里民风已经不是淳朴,而是特娘的骇人听闻了!
每天居然有这么多人死,警察都不管管么?
亏特娘的我每年按时足额纳税!”
仍在风中晃荡的刘轩凤脑袋抽筋,居然还有闲情腹诽这地方的治安管理。
催命符般的“铛”声再次响起,绳子又细一分。
这次,刘轩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位下降些许,明白这已是绳子的极限,不由地尖叫出来。
“刘小哥,时间已经不多了哦!
我再给你三秒时间,你若不说,那就没机会说了!”
教头说完自顾自地数了起来。
“一!”
我靠!
又是这招,你特娘的是刘秃子亲戚么?
似曾相识的一幕,让刘轩凤忍不住破口大骂。
“二!”
“我靠!
你等等,你特娘的什么时候说过你没有时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