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的整体建筑方位是坐北朝南向的,正北方的是主房,比其他三个方位的侧房高出了两个台阶,房屋前还有三米多宽的廊廓,由青色的大青石镶嵌在边缘。
余下的东,南,西三个方位的侧房建筑,只比院里的空地高一级台阶,房前的廊廓也仅一米宽的过道。
这栋百年老建筑,哪怕现在看,给人的都是一种等级森严的感觉。
可想而知,百年前住在这里的人,是要接受怎样的制度约束!
整个院子老旧,以木为主体,透着古朴,看不到一丝现代化的物件,正房的门窗都是整块的木板,现在这些门窗是关起来的,所以看上去,老旧的木板门窗挡住了所有的光线,让屋子里跟外面完全隔绝开来。
可以想象此时的屋子里,哪怕是正午,大概也是黑漆漆的不见一丝光亮。。。。。
其余三方的侧房则是由木门跟木质框架结构的雕窗组成,由于年代太久远,原本糊在窗棂间的纸张已经破碎不成样,为原本就老旧的房屋更添了几分破败。
打量了一圈空无一物的院内,溪君有些尴尬地从仓杌怀中退出来,却也并不敢离他太远。
这几年没少听人说,这院子里不知道有多少蛇虫鼠蚁。
那茂盛的杂草中,此时说不定就有不少冷血动物在躺着晒太阳。。。。。
她有些郁闷,为什么要答应他来这种地方?
太可怕了!
仓杌抬起手轻抚了抚自己胸前残留余温的衣襟,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走,过去看看。”
说罢,走在溪君前面,往正房那边走去。
他高大的身姿走在那一米宽的过道上,显得那过道更加狭窄了。
溪君紧跟在他身后,这个过道小时候来找幼敏完不知道已经走过多少次,但是现在再走,给她的感觉只剩下阴森。
她顿了顿,右手边的窗棂间透过残留的纸屑,宛如有一道阴冷的视线在盯着外面的人。。。。。
溪君浑身一哆嗦,赶紧跟上前边的仓杌。
两人站在主房前的廊廓上,溪君紧挨着仓杌,视线扫过西南角那口早已废弃的井,在背阳的地方,显得暗沉沉地,那种莫名的阴森诡异感又席卷而来!
仓杌沉默地打量着周遭,视线在那口盖着大石板的废井上掠过,嘴角微微勾了勾。
“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