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与工藤有希子坐在一边,两人看着激烈的选拔现场,人山人海。
“这么多人,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毛利兰原本是非常有兴趣地来到现场,但是现场却没有什么可以为之兴奋的。除了那个看着她杀气腾腾臭小子。
工藤有希子笑道:“无聊啦,那我们来玩一场游戏吧。”
毛利兰疑惑:“什么游戏啊?”
“我们来打个赌,在这一群小孩子中谁能入得了小泉导演的眼,赌注是谁输了,便让谁的老公承包一月的家务。”工藤有希子笑道。
工藤优作&工藤新一:……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
“那么,我先来,我读那个一脸杀气的男孩子,一般来说这样的男孩子在剧中可以让他饰演身负血海之仇或者命运待他不公的角色。他的经历非常的符合。”
毛利兰食指轻点下巴,笑道:“那我就赌他旁边的小姑娘吧,软软糯糯的,好可爱啊!”
“那我们就先回家休息休息,等下午出了结果我们再过来吧。”工藤有希子温柔地笑道,“可别累着我未出生的小孙孙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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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正奋力追赶着一伙犯人,这伙人光天化日之下便为了钱财持刀伤人。
“别再跑了,不然我们开枪啦。”高木警官实在是跑不动了,他们追这帮人追了大概已经有5公里了吧,这帮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速度丝毫没有减的。
他本想用枪来威胁威胁这帮人,但没想到他的话音一落,一颗子弹便擦着他的脸颊飞过,一道血痕出现在他的脸上。
高木警官:“!!!!!!”
袭警?!
他脸上的伤就是最好的证据!
既然你们开枪了,那么我就不再口头上威胁你们了,高木警官掏出手枪对准跑在自己眼前的那人瞬间开了一枪,但很可惜,那人就跟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躲开了高木警官的攻击。
“该死的玩意,居然躲开了。”原谅高木警官的暴怒,实在是这帮犯人拿着他们这一帮警察当猴耍。
跑就跑吧,他们还控制着距离,在安全范围内,他们还回头挑衅他们一下,生怕他们不生气的。
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两人也是怒火中烧。服部平次直接一个原地跃起,借助旁边墙壁的力量与前面的犯人缩短了距离,大步追赶这帮嚣张到极限的犯人。
前面的人听到后面的动静,唇角勾起,没错,就是这样,愤怒吧,再愤怒一点,让怒火燃烧尽你们的理智吧。
然而他们心中的得意还没有褪去,一把冰凉的刀刃瞬间横在了为首男人的脖子上,那人差点自己没收住脚步,正面迎上匕首,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尸首分家了。
工藤新一也叹了一口气,差点他没收住力度,一刀了结他的生命,这次赌得太大了。
不过他就黄了一瞬,再次睁眼时,他满眼的坚定,整个人再次发出了自信的光芒。
“嚣张至极最后还是落到了我的手中。”工藤新一声音极冷,“跟我们回趟警局吧。”
“等一下,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们为何这么嚣张吗?”为首男子心脏还在‘彭彭’直跳,但他不想去警局,他想着看看能不能与他们谈谈条件,若是成功了,他一定不会再接这样的活了。
服部平次与高木警官追过来的时候便听到他的这句话,道:“哦,你们是谁派来的?”
高木警官累得弯了腰,抬手擦了擦脑壳上的汗珠。
为首男子道:“若我告诉你们,你们放了我如何,毕竟我没有主动伤人,从轻处罚我怎样?”他之前查过像他这样的罪犯,最多关几天就放出来了,他妈妈还在家里等着他回去呢,下周一就是他妈妈的生日了,他还想回去给他的妈妈庆祝呢!
这可能是他妈妈最后的一次生日了。
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异口同声道:“可以!”
高木警官:“!!!!!!”
我才是你们的领导好不好!
为首男子见状,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将他们为什么会当众抢劫说出来。
“我叫大岛景上,27岁,现在没有工作,平时生活就靠打打零工为生,我身后的兄弟们是我的朋友。
那天我们兄弟一起聚在一起吃夜宵,正当我们吃得上头的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找上我们,说要不要接一个大单,接了可以一辈子不用工作的那种。
我们当时也非常不屑,根本不信会有这样的好事,但那个女人直接当场给我们一人一张面额100万日元的支票,我们这才相信。
她说让我们在工藤新一或者服部平次二人面前抢劫,吸引你们的注意力,过程中可以伤人,他们善后。但我们也有良知,并没有可以伤人,只是伸手将他们拉开而已。这一点你们是知道的。”
高木警官郁闷:“……”
是啊,没有伤人会气人!
“她有说她叫什么名字吗?”工藤新一问道。
大岛摇头:“我们只知道她很有钱!”
服部平次:“……”
工藤新一:“……”
高木警官:“……”
我服了,这是重点?
不知道是谁就为人家卖命,傻缺吗?
工藤新一皱着眉头咬牙切齿道:“那你有问为什么要刻意在我们面前抢劫吗?”
大岛点头,这个他没问但那个女人告诉他了:“那个女人说你们两个头脑好用,若我们有幸没有被你们抓住那就把你们吸引到帝丹公园后面的第三条巷子,哪里出过命案,现在几乎没有人往哪里去的。
若是不幸被你们抓了,那就告诉你们三天后在帝丹公园,哪里会有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