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
工藤新一喝了酒想去阳台上吹吹风,这间包厢是带着阳台的,于是他抬步去了阳台,手中夹着一支已经点燃的香烟,正在燃烧,香烟袅袅,工藤新一却只是夹在手中。
阳台冷风一吹,瞬间将他醉意吹走了大半,脑子也清醒了几分,他靠着围栏打开手机,界面停留在毛利兰的聊天界面,上面是她刚刚给他发来的一张图片,是一碗粥。
——婶婶刚刚给我炖的银耳红枣粥,味道还不错,给你留了点就在厨房,回来记得喝。
——还有别喝多了,喝多了我可不照顾你。最多给你找个垃圾桶将你塞进去。
工藤新一看着这些消息,不禁低低地笑出声了声,同是孤身一人的服部平次刚想与工藤新一聊聊天,刚走到阳台门口,便听到他如此爽朗的笑声,不禁疑惑:“你在笑什么?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因为没了小兰小姐的管束而开心吧。”
工藤新一闻言,瞬间收起了笑容,不悦地看着他:“你来这里做什么?我吹风醒酒你也是?”
服部平次正了正身子,笑道:“是啊,喝了一点酒,我就想起了我俩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我给了你一瓶老白干呢。”
工藤新一:“是是是,多亏了你那瓶老白干否则我也不能变回工藤新一。”
“咚咚咚”
包厢门被敲响了。
铃木园子疑惑,随后包厢门被推开,接着大概5、6名身穿女仆装的女郎走了进来。他们身穿性感诱人的女仆装、脸上还画着精致的妆容。
包厢内的4人:“……”
这是什么情况?
黑羽快斗看着站在他们面前的女郎,他的目光直勾勾地锁定在她们那身前的那一大团上,瞬间他的目光堪比白天的太阳:“好,好大!”
中森青子脸色一青,脚起脚落,旁边的黑羽快斗瞬间大喊一声,抱着自己的脚跳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直呼:“好痛啊!”
京极真诡异地看向铃木园子:“你点的?”
铃木园子眨巴眨巴双眼,惊恐地看着京极真:“你为什么会说出如此令人心痛的话。”而后她捂着自己的小心脏,一脸悲痛,“你们都是有主人的男人,我就在怎么不靠谱也不会给你们点女人的,你怎么想的啊,阿真~”
中森青子也蒙了:“不是你点的?”
铃木园子:“当然不是。”
阳台外,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看着包厢内的情况,两人也出去凑了凑热闹。
看着包厢内的女郎,工藤新一嘴角抽搐,他问向其中一人:“是谁让你们过来的知道吗?”
见有客人开口了,女郎瞬间扬起了一抹笑容,道:“是我们经理,他说这间包厢里面的客人都是贵客,让我们好生招待。”
工藤新一又道:“那是谁找的你们家经理派你们过来的吗?”
女郎想了想:“应该是一头银色头发的男人,他戴着口罩还戴着墨镜,这个人打扮得很奇怪,在昏暗的酒吧里他还戴着墨镜所以我就特意关注了一下,应该就是这个人,不会有错的。”
说完,她还对着工藤新一特意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将胸前的‘凶器’暴露得一览无余。
但工藤新一却不着痕迹地退到了服部平次的身后,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视线移到了别处。
服部平次刚刚只顾着听工藤新一的话,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那女郎的动作,工藤新一刚退到自己身后,他便将自己的视线转回前方,突然,白色的,柔软的,软大软大的两团就这样捕捉痕迹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服部平次秒变豆豆眼:“……”
这‘凶器’就这么水灵灵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他都没有反应的机会啊!
黑羽快斗与中森青子两人瞬间红成一个鹌鹑,默默缩在角落不再说话,而铃木园子则是看着女郎的波涛汹涌面不改色地做着评论:“哇,真白,跟馒头一样;看起来还挺软的呢,不只是摸起来手感怎么样。”
京极真浑身一僵,瞬间给铃木园子手动捂嘴。
女郎听到铃木园子的话,也不再扭着自己的身子讪讪地退回一众女郎中,唉,可惜了,里面的四个男人,一个纯情地跟自己老婆装鹌鹑(黑羽快斗)、一个压根心思只在自己老婆身上(京极真)、一个精明的仿佛能看穿自己一样(工藤新一)、一个傻了吧唧的仿佛定在哪里一般(服部平次)。
看来,她不能靠着里面的男人上位了。
这么想着她还特意看了眼工藤新一与服部平次,哼,东有工藤,西有服部,这两位名侦探现在也有自己的孩子了吧。
如果说,工藤新一是花心的男人,他可能就会认出这名女子就是那晚他与小兰在医院中看到的那位画着烟熏妆的女孩。可惜,工藤新一对她根本没有印象。
“银色头发的男人?”铃木园子问道,“我的人脉圈子里还没有银色头发的男人呢。阿真你有吗?”
京极真摇头:“我的朋友都很正常。”一个男人染什么白色头发,还嫌老得不够快?
工藤新一这时开口了:“不用猜了,我应该知道了那人是谁了。”
除了那个组织的人还能是谁,只不过,这次居然将矛头指向自己了?为什么?难不成是因为拿小兰没有办法,要从他的身上下手?
美色杀人?呵,还真是低估了他对小兰的忠诚。
服部平次见工藤新一说话只说一半,只是急死他了:“继续说啊,说话说一半就跟拉屎拉一半一样,你舒服吗?”
工藤新一一脸嫌弃地看着服部平次,这人真是粗!俗!
明明是高干子弟,瞧瞧说的话比起市井流氓小混混没有高到哪里去。
“舒不舒服我不知道,反正我知道屎是舒服了。”
工藤新一道,他也不去看服部平次那扭曲的表情,反正这厮不会高兴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