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苗苗翻了翻眼皮。
旁边的母真人开口了,“赵大侠,您的医术,天下第一,自己配制解药,比钱一味老婆强多了,就是当初的钱一味,在您面前,也是蝼蚁比日月……”
他没口子地奉承起赵大壶来。
赵大壶冲他比了个“停止”的手势,说道:“你不用拍我的马屁,母真人,我有一个问题,还想请教你呢。”
“请您说,小人一切从命。”
“那钱一味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和李苗苗,勾搭成奸,奸夫淫妇, 把钱一味给谋害死了?就跟西门庆和潘金莲谋害武大郎似的?”
母真人的脸皮也真厚,对于赵大壶的调侃,丝毫不以为意,嘻嘻一笑,说道:“赵大侠取笑了,那钱一味的死,与小人并无干系,是他们夫妻内讧,钱夫人害死自己老公……”
“你放屁,”李苗苗叫道:“姓母的,你别满嘴喷粪,如果不是你,钱一味怎么会死,你怎么把屎盆子扣在我脑袋上,不要脸。”
母真人并没理会她的叫嚷,对赵大壶道:“赵大侠,小人对您深表敬佩,如果有用得着小人之处,请您尽管吩咐,今天我就当您的仆人。”
“你拉倒吧。”
赵大壶给火山魈服了药物,调理了一番,火山魈逐渐苏醒,在别人的搀扶下,慢慢坐起身来。
他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对赵大壶等人表示感谢。
“火前辈,”赵大壶恭恭敬敬地说道:“您老人家误落匪手,说起来,都是为救人,现在,这俩家伙被咱们抓住了,如何处置,听您一句话。”
母真人赶紧抢着说道:“火前辈,小人冒犯了您,罪该万死,这都是钱夫人的主意,小人愿意悔过自新,跟她划清界限,一刀两断……”
“姓母的,你要不要脸,”
李苗苗与母真人互吵互骂。
旁边的人喝道:“你们两个再吵,一人一刀,剁了喂狼。”
火山魈问母真人,“你在百草园那边,用什么东西把我弄晕过去的?”
母真人有些尴尬,嗫嚅了两下,“前辈,这个……就是毒吹管,吹了一支丧门针,不过这都是李苗苗搞的,本来,我这个人一点都不懂得用毒,都是李苗苗教的。”
火山魈道:“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现在拿着个女人当挡箭牌,不害臊么?我久未出江湖,路也生了,栽在你的手下,本来也算不得什么,也没打算一报还一报,但是象你这样,毫无廉耻,坑害同伴,却是令人不齿。”
母真人被他说得低下头去。
火山魈对赵大壶道:“小伙子,本来,我没打算从姓母的身上找场子,吃个亏也就算了,但是这家伙很令我失望,你们替我教训教他吧,我懒得搭理他,怕脏了自己的手。”
赵大壶嘻嘻一笑,“您放心,火前辈,我们一定好好调理调理他,这不劳您亲自动手。”
“很好,谢谢你,现在我要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赵大壶一愣,“火前辈,您别走啊,咱们一起去狮虎山吧,要不,去马蹄沟也行,您的老朋友,武黎前辈,还想跟你盘桓两天呢。”
“如果遇到武黎,你替我向他问候。”
无论赵大壶如何挽留,火山魈都不同意,他身体恢复了精力之后,便拿上自己的销魂钩,飘然而去了。
赵大壶无奈,摇摇头。
“火前辈总是这样,不喜欢抛头露面,他可真是个难得的好人,可惜不能和他多呆些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