獙君则直接越过沈多多,面向苍玹说道:"西炎王,别来无恙啊!今日獙君与小师弟有要事商议,还请您自行安排活动。"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拉住沈多多朝屋内走去,并顺便叮嘱烈阳:"烈阳啊,你也先回去吧,让小相进屋侍奉即可。"
小相乖巧地点头应道:"遵命。"
烈阳嘴唇轻抿,心中略感不快,但当他转头看见苍玹那愈发阴沉的脸色时,心情反而愉悦了起来。毕竟此人只能在玉山上停留三天而已,而且只要能阻止他和小师弟接触,烈阳就觉得心情愉悦。
烈日炎炎下,烈阳模仿着獙君的样子,微微上扬嘴角,勾勒出一抹既得体又透着疏离意味的笑容:“西炎王请回吧,好生歇息。”话音落下,他便毅然转身离去,留下一个决然的背影。
苍玹的目光如寒星般冰冷,死死地凝视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仿佛要将其穿透。他的眼神如同淬炼过剧毒的锋利刀刃,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如今的他,已然贵为西炎之王,而将来,更是注定成为统领整个大荒的王者!然而,这些玉山的家伙们竟然对他这般无礼,不仅与他争夺多多,更是丝毫不懂得敬重于他。这种行径实在是放肆至极!待到他登上大荒王位之时,玉山也就失去了继续存在下去的意义。
沈多多被獙君紧紧拉住手,硬生生地拖进了屋里。从表面上看,獙君似乎显得十分焦急。然而......他不禁转过头去,望向小相。只见小相紧绷着脸,目光直直地落在他们紧握的双手之上。沈多多顿时感到一阵莫名的别扭,心中涌起一股想要挣脱獙君手掌的冲动。就在这时,獙君一把将他拉入屋内,随即便松开了手。沈多多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内心深处却依旧难以平静。
獙君紧紧地拉住沈多多,用力将其按坐在椅子上,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赶紧倒了一杯茶水仰头一饮而尽。实际上,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平复内心的惊恐。就在刚才,相柳那阴毒凶狠的目光如同尖锐的麦芒一般刺在他的背上,让他心惊胆战,甚至差一点就把沈多多扔了出去。
沈多多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目睹着獙君将整整一壶茶水喝得干干净净之后,方才开口问道:“獙君师兄,你身体不适吗?为何会如此口渴?”
獙君闻言微微一怔,心中暗自嘀咕一声,同时飞快地瞥了一眼脸色阴沉的相柳,随即便摇了摇头,故作镇定地回答沈多多说:“我并无大碍,倒是让小师弟费心担忧了。”
沈多多听后点了点头,接着追问:“那么,獙君师兄此次找我所为何事呢?”
獙君再次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一眼相柳,心里暗自叫苦不迭。有什么事情呢?其实根本就没啥要紧事啊!还不是因为那个可恶的相柳嘛,谁让自己亏欠了他呢。獙君在左右为难之间苦苦思索了一番,终于还是犹犹豫豫地开了口:“嗯......其实吧,我这次来找你,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只是......就是想打听一下,关于你大致会在何时接替王母之位这件事。”
沈多多尴尬的抽抽嘴角,还真是如他所想,他笑着道:“獙君,实不不相瞒,我还有件要事未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