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确定了沈多多的安全后,便转身回到岸上,对獙君说道:“我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
獙君大惊失色:“不行,你清楚玉山的规矩!”
“想办法。”相柳顺着沈多多的气息,找到了他的住处,仔细观察着他居住的环境。
“大哥,我能有什么办法?”獙君欲哭无泪,以往相柳来找他,他都兴奋不已,而这一次,他是真心不想见到相柳。
相柳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仔细打量着周围的每一处细节,确定生活用品一应俱全,且都是上乘之选,看来玉山对多多甚是优待,他心中的一块巨石这才稍稍落地。虽然多多失踪只是一场乌龙,但他只要一想到多多可能会失踪,心跳便会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他决定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以确保多多的绝对安全。
相柳迈步走进沈多多的房间,转身对獙君沉声道:“那是你的事。”话毕,他便毫不留情地关上了房门。獙君碰了一鼻子灰,只能哀怨地盯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这两个人可真是他的克星啊!
相柳对獙君的心情视若无睹,他大步流星地走到沈多多的床榻边,洒脱地脱去外衫和鞋子,然后躺在枕头上。沈多多的气息如一缕轻烟,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心中的思念之情,仿佛找到了出口,稍稍得到了一丝慰藉。
这些日子,沈多多在煎熬,相柳又何尝不是呢?他日夜思念着沈多多,寝食难安。当得知沈多多失踪的消息时,他更是心急如焚。此时,嗅着沈多多身上的气息,知道她就在不远处,相柳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相柳睡得格外深沉,翌日,他精神抖擞地起床,打开房门,便看到獙君一脸不情愿地站在门口等他。
獙君丢给相柳一块玉佩,没好气地说:“这是玉山的玉佩,如果你想长久待在玉山,需要滴血让玉佩吸收,这样你就成为玉山的侍者了。不过,相柳,你可要想清楚,滴血容易,可你要想摆脱玉山可就难了,玉山的生死存亡可与你息息相关了。”
相柳拿着玉佩,仔细端详了许久,然后冒出一句:“好丑。”獙君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心中暗自嘀咕,这还丑?这块玉佩虽然不是顶级的,但也价值不菲,足够普通人家四口生活一年了,而且这玉佩中蕴含着玉山本山的灵气,有了它才能在玉山长久待下去,不会被玉山的护山大阵驱赶出去。
相柳拿出沈多多送给他的妈妈牌储物袋,花里胡哨的花色差点闪瞎了獙君的眼睛,獙君惊讶的张大嘴巴看着相柳神情自若的从长相奇怪的储物袋中拿出两瓶酒,然后收起储物袋坐到院中的凉亭中。獙君就这么失了神一般跟着相柳坐到石凳上。
“谢谢。”相柳打开酒瓶喝了一口,语气中难掩感激。
獙君的脸色终于晴朗,他也打开酒瓶与相柳碰杯道:“算你有良心。不过……”他的话题一转道:“你那储物袋从哪搞得,真的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