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与三弟妹怎这么晚了还来找父皇?他刚歇下。”
“父皇歇下了?”
傅景辰大喜,随后朝沐春雪道,
“你看到了,不是本王不让你来,是父皇他已歇下,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父皇了,毕竟他的身子还未痊愈。”
话音刚落,沐春雪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声道,
“父皇,儿媳沐春雪求见。”
“沐春雪,你当真要为了君墨尘做到如此地步?父皇的伤还未痊愈,你便为了他,打扰父皇休息?”
傅景辰蜷起骨节分明的手,咬牙切齿道。
“儿媳沐春雪求见皇上。”
沐春雪再次大喊。
“沐春雪你太过分了。”
傅景辰一把将其拽起,却被傅景枫扒开道,
“三弟,你这是干什么?怎如此粗鲁对弟妹?
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矛盾,说给二哥听听,二哥给你们调和一下。”
“可是景王妃在外面?进来吧!”
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傅景枫的好奇。
待傅景辰等人进去之后,傅景枫摇头,
“这俩人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坦诚相待,大婚这么久了,居然从未有过和平相处的一天。”
“咳!当真是一对欢喜冤家。景王哪里都好,就是不懂怜香惜玉,若能有容王对女人的主动……”
于公公脱口而出,想到傅景枫已被废,已不能算真正男子时,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奴才该死,奴才哪壶不开提哪壶,当真该打。”
“好了,于公公,本王被废,怕已人尽皆知,没什么好避讳的。
父皇为我挡了一剑,让我明白一个道理,那便是亲情比什么都重要。
以前是我太过荒唐,从今往后,我什么也不想了,只想好好留在父皇身边尽孝。
那东西没有了,反倒六根清净。”
傅景枫踏步朝着远处而去,倒有几分君子坦荡荡的感觉。
于公公摸了摸自己鼻子,
“莫不是容王真的变好了?若是如此,皇上挡的那一剑,当真是值。
房间里,当听沐春雪说让自己放了君墨尘时,傅琛立刻沉下道,
“胡闹,圣旨岂能更改?春雪,你多次救朕与老三性命,朕真的很感激你。
还有这次宫变,你父亲说是你未雨绸缪,让他来给朕解了围,朕可以赏赐你任何东西,甚至可以答应你与阿辰和离……”
“儿臣不和离。”
傅景辰打断了傅琛的话,沐春雪蹙了蹙眉,自己今日来的目的,的确不是来与傅景辰和离的,便由着他去了。
“好了,朕的意思应该表达明白了?圣旨若更改,朕的威严何在?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朕都满足你,除了放君墨尘。”
沐峰很大方说道。
“若君墨尘他关系到我北陵国的经济呢?
只要皇上肯放他离开,我便可以让他拿古木国整个国库的银子做交换。
让古木一贫如洗,皇上还会怕他谋反吗?”
沐春雪语出惊人,傅景辰沉声,
“沐春雪,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己了?君墨尘他是与你关系不一般,可他是有野心之人,不可能为了你,掏空自己国库,除非他是一个傻子。”
“景王不试试怎知他不肯?”
沐春雪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