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春雪,他们说沐将军醒了,可是真的?”
傅景辰不敢置信道。
“怎么?我父亲没死,你很失望?为何要让沐春月来此?你安的什么心?”
沐春月向自己炫耀,是傅景辰通知她来的,让她一定不要放过自己,沐春雪恨得咬牙切齿。
“本王是想……”
傅景辰本想让沐春月去闹一场,为沐春雪争取一点时间,哪里知道。事情根本就没有照他想的发展。
“算了,既然你真会医术,那便随本王去一趟天牢吧!千辰他快不行了。”
傅景辰顾不得解释,强行拉沐春雪上了一辆马车。
“千辰怎么了?”
沐春雪不解问道。
“遇刺了,太医们束手无策,就因为这个,父皇才被苏家拿捏,无奈写下抓拿你的诏书。”
傅景辰简单扼要道。
天牢里,夜羽哭的如同一个泪人,
“呜呜……太子,你醒醒,醒醒,你死了,属下可怎么办?
王上会杀了属下的,不如便让属下陪你去吧!”
夜羽说完,从衣袖下拿出一把匕首,朝着脖子上抹去。
“铛”
一声脆响,傅景辰用一颗石子,打掉了他手里的匕首。
“一个大男人要死要活的成何体统?”
傅景辰沉声。
“是你们,你们害死了我家太子,我早就说过了,元沐他被蛇咬伤,与我家太子无关。
如今我家太子死了,你们就等着我西凉国大军压境吧!”
夜羽愤怒吼道。
“你好大口气,若西凉真有那个本事,你与千辰,也不用来此做人质。”
傅景辰反唇相讥,让夜羽哑口无言。
“好了,都别吵了。”
傅琛大喝一声,随后朝沐春雪问道,
“景王妃,既然来了,便看看千辰的伤。
沐将军所中砒霜之毒,你都能解,朕实在没有办法,所以……”
皇上傅琛愧疚不已,沐春雪道,
“皇上莫急,我先看看千辰的伤。”
倒不是沐春雪大方,只是一荣俱荣,若千辰有个好歹,父亲作为镇国大将军怕不能置身事外,万一西凉借题发挥,父亲怕要远赴战场。”
“太医说,千辰伤及肺腑,回天乏术。”
傅景辰道。
傅琛叹了一口气,感觉有些无力,甚至怀疑当初让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
这些祖宗来北陵国做质子,当真给自己添了不少麻烦。
沐春雪着人打开牢笼,为千辰把了一下脉道,
“如太医所言,千辰的确是箭入心脏,若强行拔箭,必死无疑。”
“你可有把握医治?”
傅琛不抱希望问道。
“动手术,是唯一的解决之法。”
沐春雪道。
“什么是动手术?”
夜羽开口询问。
“就是把你家主子肚皮割开,取出刺入心脏的箭。”
沐春雪解释。
“不准,我不准,那样的话,只会让我家主子死的更快,你这不是在救人,是要杀我家主子。”
夜羽急忙挡在千辰的面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景王妃,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亦或者帮某些人掩盖什么?割开肚子的人,还能活吗?”
傅景枫厉声质问,意指傅景辰是幕后指使之人。
“二哥什么意思?本王的王妃完全可以不管千辰死活,如今她赶来救人,你却还要质疑她,居心何在?若不然,千辰由你来救?”
傅景辰反唇相讥,恨不得杀了傅景枫,这个二哥所作所为,当真让人寒心。
“以我看,这北陵莫不是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吧!先是元沐,现在又是千辰,下一个会是谁?”
陇西国楚陵同样不是省油的灯,反问着,简直有意制造恐慌。
“是啊!要杀要剐来个痛快,今日杀一个,明日杀一个,北陵国皇帝是不是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凤临国质子慕远同样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