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们好大胆子,竟敢软禁朕,就不怕朕砍了你们的脑袋?”
傅琛被软禁起来,怒声喝道。
“皇上,这是说哪里话?臣妾哪敢呢,只是沐春雪那个女人太过歹毒,连自己的父亲都能气死,臣妾实在是怕她来加害皇上,所以带枫儿来陪皇上说说话,臣妾与枫儿可什么都没做呢!”
皇上苏静柔抿了一口茶水,说道。
“是啊!父皇,你未免也太冤枉我们了,母后也是一片好心,你怎能如此曲解我们的意图。”
容王傅景枫开口,又为傅琛倒了一杯茶水,却被他狠狠摔在地上,大骂道,
“逆子,你是朕的儿子,却与苏家狼狈为奸,当真是愚蠢至极。”
“父皇还记得我是你的儿子,儿臣还以为你的儿子只有傅景辰呢!
论长幼有序,论嫡庶之分,儿臣明明都比傅景辰有资格继承太子之位,你为何就不肯立我为太子?”
傅景枫满腹牢骚,傅琛沉声,
“朕说过,谁能抓到谋害元沐之人,便立为太子,朕并未偏袒任何人。”
“是吗?父皇是把我当三岁小孩吗?你把沐春雪赐给傅景辰,不就是想给他找个靠山吗?”
傅景枫显然并不傻。
“朕倒是想将她赐给你,你会娶她吗?她当初胖成那样,人人避之唯恐不及,是沐将军以军功求的这份姻缘,与朕何干?”
沐峰辩解着,傅景枫无耻道,
“那时她胖的如同猪,儿臣的确不喜欢,不过如今儿臣喜欢了,不如父皇收回那纸赐婚圣旨,该赐给儿臣如何?”
你……你……无耻,那可是你三弟媳妇,你怎能觊觎她?”
傅琛气的怒指傅景枫,却听他说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儿臣有什么错?儿臣不过是……”
傅景枫话还没说完,却感觉到脸颊一痛,不由发出一声惨叫,
“啊……”
“敢觊觎本王的女人,找死。”
“傅景辰,你好大胆子,竟敢持箭直闯皇上寝殿,公然行刺容王,莫不是要谋反不成?”
皇后苏静柔怒声喝道,随后朝着傅琛厉喝,
“皇上难道不管管?”
“是朕让景王来的,倒是你们无召到此,要说谋反,也是你们。”
傅景辰的到来,让傅琛有的底气。
“好,很好。”
皇后苏静柔点头,随后尖锐嗓音大叫,
“卫臣,护驾。”
“不用喊了,卫都尉以下犯上,阻碍本王进宫见父皇,已被本王斩杀。”
傅景辰轻飘飘道。
“你无辜斩杀大臣,此乃谋逆之罪。”
皇后苏静柔颤着声音道。
“朕的江山,朕说了算,朕早就写好诏书,传位于老三,他无需谋逆。”
皇上傅琛冷言。
“父皇,你怎如此偏袒老三?我也是你的儿子啊!”
傅景枫悲痛欲绝。
“你不是朕的儿子,你是苏家儿子,滚……”
傅琛简直一刻也不愿意看到傅景枫,板着脸道。
“好,很好,皇上记住今天,我们走。”
皇后苏静柔丢下一句威胁的话,气呼呼带着傅景枫走了。
傅景辰想要上前,却被傅琛拉住,询问道,
“沐将军他可是真的死了?”
“回禀父皇,儿臣与春雪赶到时,沐将军他便已死,他们说……说……”
傅景辰说不下去,觉得此事荒唐,沐峰怎么可能是被沐春雪气死呢?
可待想到前段时间,自己也差点气死自己父皇,得亏吃了沐春雪给的“救心丸”,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能。”
“咳!真是世事难料,沐将军一世英名,竟然就这么没了。”
傅琛惋惜连连,随后叹了一口气道,
“真是多事之秋,元沐被蛇咬伤,沐将军又死于非命,西凉国质子狱中被刺,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
“千辰他遇刺了?怎么会这样?是谁要置他于死地?”
傅景辰大惊,突然明白父皇为何要舍弃沐春雪了。
如今沐将军已死,要想对抗西凉,只能靠苏家,苏家占据朝中半壁江山,父皇别无选择。
可与苏家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
景王府里,沐春月正让丫鬟寒月帮忙敷着肿胀的脸庞,有人进来禀报,
“娘娘,将军府出事了。”
“什么?你说沐春雪她把我父亲气死了?快,赶紧备马,我要回府。”
因太过激动,扯痛脸庞,沐春月疼得呲牙咧嘴。
“娘娘,你没事吧?”
丫鬟寒月关切询问。
此时沐春月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带着寒月急匆匆回到将军府。
此时将军府里,众人已在沐峰的“楚峰宛”外,等了快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