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与景王妃,没事吧!”
见御林军追去,傅琛关切询问。
“儿媳没事,这些人全是死士,当时情况紧急,儿媳用了毒粉,本想毁了他们的双眸,抓一俩个活口审问,没想到,他们全都服毒自尽了。”
沐春雪开口说道,远处却传来一道尖酸刻薄的声音,
“是服毒自尽,还是有人要杀人灭口?”
“皇后什么意思?我若要杀人灭口,何须救人,别忘了小皇子可是我救活的。”
沐春雪蹙眉说道。
“那么多太医,还有江湖神医,都束手无策,凭什么你一出手,便将人救活了?
本宫问过太医院的院判,说太医院里的药材,并没有少,京城的药铺,本宫也着人打听过了,都没见你去采买。
你救小皇子的解药,从何而来?难道不是早就配好了?
小皇子刚被金环蛇咬伤,你便提前配好解药,分明就是居心叵测,以本宫看,小皇子被蛇咬伤,与你脱不了干系。”
“皇后无凭无据,凭什么冤枉本王的王妃?
就算本王的王妃提前配好解药,也不能证明她便是放金环蛇之人,不是吗?”
傅景辰说完,将沐春雪拉到自己怀里,有些护犊子般朝着皇后反驳。
随后朝着自己父皇行礼道,
“父皇,春雪她受了惊吓,儿臣想先带她回去,这里便交给你了。”
“好,你便带景王妃回去休息,年轻人便该多联络一下感情,哈哈……”
傅琛见自己儿子开窍,开怀大笑,皇后苏静柔跺脚娇喋,
“皇上……”
“没有证据的事,不要瞎说,你有那个闲心,还不如赶紧督促一下容王为朕分忧,尽快找到谋害元质子的人。
说不定,朕一高兴,皇位便传给他了。”
心知肚明的事,傅琛也不想耽误时间,与苏静柔打哑迷。
“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苏静柔矫揉造作道。
可皇上傅琛却已不再搭理她,径直朝着元沐的床榻处走去。
苏静柔眼眸一抹寒光,长长指甲戳破手心,
“是你逼本宫的。”
如此想着,苏静柔朝着身旁的老嬷嬷低语了几句,老嬷嬷转身离去。
马车上,傅景辰想到沐春雪为自己挡箭,心中升起一丝暖意,骨节分明的手,捏了又捏,仿佛做了重大决定般,慢慢朝着沐春的手移动,就在俩人的手即将握在一起时,马车外却传来百姓的议论声,
“你们听说了吗?景王妃居然是“望月阁”的花魁。”
“真的,假的?是不是景王爷不行,若不然堂堂景王妃,为何会沦落做花魁?”
“很有可能,这可是皇家密事,小声点。”
……
马车里,傅景辰听闻,柔和的眸光立刻变得冷冽起来,朝着沐春雪怒声道,
“看你做的好事,你满意了。就因为你,本王丢尽了脸面。”
“王爷是不行啊!百姓们并未说错,大婚后,你便将本妃关了禁闭,本妃还以为你会与沐春月妹妹会造出一个小世子出来,没有想到,她居然至今是个处,难怪要用假孕狂骗王爷……”
沐春雪并未觉得自己有错,还是轻浮地捏住傅景辰的下巴,随后又将手滑向他的胸口,随后向下,却被傅景辰一把打开,
“不要碰本王,你让本王觉得恶心。”
“王爷,王府到了。”
马车外,瑞安喊了一声,打断俩人争执。
“王爷,你可算回来,几位质子他们已恭候多时了,说是来找姐姐的。”
车外传来娇滴滴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是沐春月那朵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