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捋了捋胡须,带着几个旧学府的夫子,大步走向讲台。“荒谬!简直是荒谬!”孔夫子高声呵斥,“如此旁门左道,岂是正统的学习之道?尔等这是误人子弟!”
新学府的学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斥责吓了一跳,纷纷看向孟才女。孟才女镇定地走上前,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夫子此言差矣,我新学府的教学方法,旨在培养学生的实践能力和创新精神,这与圣贤的教诲并不冲突。”
“一派胡言!”孔夫子怒斥,“圣贤之书,博大精深,岂是尔等这些雕虫小技可以比拟的?”他转向围观的民众,大声说道:“诸位父老乡亲,切莫被他们蛊惑!只有研读圣贤之书,才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
几个旧学府的夫子也纷纷附和,指责新学府的教学方法是离经叛道,蛊惑人心。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支持新学府的民众和支持旧学府的文人开始了激烈的争论。
卫渊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他深知,这场理念之争,不仅仅是新旧学府之间的学术交锋,更是他与旧势力之间的一场较量。他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孔夫子,”卫渊的声音在喧闹的会场中响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所说的圣贤之道,我亦研读过……”
卫渊的声音在喧闹的会场中响起,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孔夫子,你所说的圣贤之道,我亦研读过,但圣贤也说过‘格物致知’,难道探究事物的原理,就不是学习之道了吗?”他指着台上演示浮力的学生,“他们所做的,正是‘格物’之举,以实验验证理论,这难道不是比死记硬背更加有效吗?”
孔夫子一时语塞,他从未想过有人会用圣贤的言论来反驳他。他支吾道:“这……这只是奇技淫巧,于治国平天下何用?”
卫渊微微一笑,“夫子,您可知这浮力原理,可以应用于造船,可以让更大的船只航行于江河湖海,运送更多的货物,促进商业繁荣;可以应用于灌溉,让农田得到更有效率的浇灌,提高粮食产量。这些,难道不是于国于民都有益吗?”
围观的百姓们纷纷点头,他们都是些普通百姓,对这些实际的利益更加敏感。卫渊的话让他们对新学府刮目相看,原来这些看似玩闹的实验,竟然有如此大的作用!
卫渊继续说道:“夫子,您说研读圣贤之书才能治国平天下,但圣贤之书浩如烟海,即使穷尽一生也未必能读完,更遑论理解运用。而我新学府,则注重实用之学,教授学生们实实在在的技能,让他们能够学以致用,为国家做出贡献。”
孔夫子被卫渊驳斥得哑口无言,他脸色涨红,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反驳之词。
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卫世子说得天花乱坠,可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说不定只是在哗众取宠,博人眼球罢了!”说话的是司马公子,他早就对卫渊和新学府怀恨在心,此时看到卫渊出尽风头,自然要出来搅局。
司马公子的话引起了不少不明真相的民众的共鸣,他们开始质疑新学府的真实性。
“是啊,谁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会这些东西?”
“说不定只是些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我看他们就是想骗钱!”
人群中议论纷纷,新学府刚刚建立起来的良好形象受到了严重的冲击。孟才女担忧地看向卫渊,不知道他该如何应对。
卫渊神色不变,他高声说道:“诸位,百闻不如一见,我新学府的大门永远敞开,欢迎各位随时前来参观学习,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
他的话掷地有声,充满了自信和力量,让在场不少人动容。
白侍郎一直站在人群中观察着这场交锋,他原本对新学府持观望态度,但卫渊的表现让他刮目相看。他暗自点头,或许这新学府真的能带来一些改变。
柳书生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卫世子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相信,新学府的理念终将得到更多人的认可。
虽然新学府在这次交锋中稍有起色,但旧学府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卫渊知道,这只是开始,接下来还有更艰巨的挑战等着他。他该如何应对旧学府接下来的攻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