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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悲欢往事·母子情深

凌霄筠与母亲的情感,像是那小屋中微弱的火光,虽不明亮,却足以温暖彼此的心房。每当夜深人静,凌霄筠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回到小屋,总能看见母亲在昏黄的灯光下,仔细地编织着竹篮。她的手艺精巧,每一个竹篮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故事与温情。

“娘,我回来了。”凌霄筠轻声说道,生怕打扰到母亲的专注。他放下背上的竹篓,里面装满了刚从山中采集的草药。草药散发出的清新香气,与小屋中的温暖气息交织在一起,让人倍感舒心。

母亲抬起头,慈祥的笑容瞬间照亮了昏暗的窑内。“筠儿,辛苦了。快坐下来歇会儿。”她边说边放下手中的竹篮,起身去为凌霄筠准备热乎的饭菜。

凌霄筠看着母亲忙碌的身影,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他知道,母亲的身体并不好,但为了能够让他过得好一些,她总是默默地承受着生活的艰辛。凌霄筠曾经问过母亲,为什么她会有如此精巧的手艺,母亲只是微笑不语,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伤。

直到有一天,凌霄筠在昏黄的油灯下,帮着母亲整理那堆满岁月尘埃的旧物时,他的目光被一本古朴的琴谱所吸引。那本琴谱静静地躺在角落里,仿佛被时光遗忘,封面已经泛黄,却依旧能够感受到它所承载的厚重与神秘。凌霄筠好奇地翻开琴谱,映入眼帘的是一行行娟秀的字迹和精美的琴曲图谱,旁边还附有许多意境深远的诗词。这些对他来说陌生而又新奇,但他依稀记得村里的老人们常常谈论,这些都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小姐才会接触的技艺。

他抬头望向母亲,眼中满是疑惑:“娘,这本琴谱是您的吗?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母亲的眼神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复杂,她轻轻叹了口气,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筠儿,这本琴谱确实是娘的。有些事情娘一直瞒着你,也是不想让你知道那些痛苦的往事。”

凌霄筠放下手中的琴谱,专注地听着母亲讲述。母亲的神情变得柔和而遥远,仿佛回到了那段遥不可及的岁月:“其实,娘从小便随家中博学多才的先生,研习琴棋书画的雅趣。那段年少岁月,过得悠然轻松。娘那时总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用琴音打动天下人,用诗词歌赋书写自己的传奇。”

凌霄筠听得入了迷,他从未见过母亲如此深情的模样。他忍不住插话道:“娘,那您后来是怎么遇到爹的?爹他是不是也知道您这些才艺?”

在那昏黄的灯光下,凌霄筠与母亲相对而坐,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沉重与温情。琴谱静静地躺在桌上,仿佛成了连接过去与现在的桥梁,每一行字迹都承载着母亲那未曾言说的过往。凌霄筠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母亲那张略显憔悴却依旧温婉的脸庞上,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好奇与心疼。

母亲的神色在这一刻变得异常复杂,她的眼神仿佛穿越了时空,回到了那段遥远而又刻骨铭心的记忆之中。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柔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与哀伤:“筠儿,有些事情娘一直瞒着你,不是因为娘不想告诉你,而是娘希望你能无忧无虑地长大,不必背负太多不属于你这个年纪的重担。”

凌霄筠的心猛地一紧,他感觉到母亲接下来要说的话,将是他从未触及过的秘密,是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他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目光中充满了坚定与鼓励:“娘,无论您说什么,我都会认真听。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可以承受。”

母亲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既有欣慰也有苦涩。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是在整理思绪,然后才缓缓开口:“你爹他……他并不知道娘的身世。娘在遇到你爹之前,经历了许多风风雨雨,那些日子,娘就像是一叶孤舟,在茫茫人海中漂泊无依。娘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有疼爱我的父母,有兄弟姐妹,我们也是大户人家,衣食无忧,每天我都是学习琴棋书画,家中先生教我如何成为一个知书达理的女子。那时候的娘,对未来充满了憧憬,总梦想着有一天能够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共度一生。”

凌霄筠听得入了迷,他从未见过母亲如此深情的模样,也从未听过她如此详细地讲述自己的过去。他忍不住插话道:“娘,那您后来是怎么遇到爹的?爹他是不是也知道您这些才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