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不久我就跟你来这里了,他那边由我三哥照顾,应该没太大问题了。”
三哥?这是一个新人吗?家和家兴的哥哥吗?家兴起身去把我床下的洗脸盆拿走,我才看清楚,里边还有一些冒着冷气的冰水和一条崭新的粉色毛巾。我知道了,在我发烧的过程中家兴用它帮我物理降温。眼泪突然涌上眼眶,我极力掩饰,却无法掩饰内心的感受。我不只是为了家兴对我的好而感动,我想到了昔日的前男友方超。我曾经被他救回来后,连续高烧不退,方超当时面部受伤,他只是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连续帮我用冰敷的方式连夜降温,再没感情的我也会因为他的所作所为感动到泪目。
“家兴,你…昨天晚上也在吗?”
家兴点点头,他指了指我床边的沙发。那意思就是在那里,中规中矩的家兴越发的让人爱。
“家兴,警方有线索了吗?”
哽咽的我问出了可怕的问题。
“有没有线索我会追问的,只是警方告诉我,家和说谎,他在隐瞒真相或者线索。”
糟糕了,我殃及池鱼了。警方发现了家和说谎,那就代表我手里烧毁画像的事也会随之不攻自破。一种想逃离的想法油然而生。如果我跑了走了逃了,岂不是可以不用面对身份被拆穿或者作为伤者死者家属去指控所谓的刀疤脸男人?
“家兴,也许家和没有说谎,就是记不清了!”
我在这个时候帮助家和来据理力争好像有点苍白无力。因为家兴现在并不代表警方来询问我,所以我大可不必这样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