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事情有些蹊跷，夜骁淡淡地开口问道：“几十万大军，如何会输，甚至还被全灭？”
姚婴脸色一沉郁闷道：“本来是很顺利的，可之后出现了一个黑衣女子，她会法术，以近乎扫荡的姿态全歼大军。”说完这个，姚婴的神色变得有些差了起来。
“黑衣女子？”
夜骁摸着下巴缓缓地说道，“千元帅也认识这个人吗？还是说，正是因为认识她，所以才选择不发起叛乱，您早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也早就清楚发动叛乱毫无胜算可言吗？”
“知道”千长明开口道，“我见识过这个人的强大，就连现在的我也不能完全看出她的真实实力是怎样的”
“那您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吗？是鬼王还是仙家？”夜骁问道.
“不清楚，她经常出现在皇宫，从来都是一袭黑衣外加斗笠黑纱遮面，从不说话，也看不清面容”
夜骁摊开手无奈道：“那没办法了，六百多年前的神秘人，现在怎么可能还找得到”
“不一定”千长明伸出右手，从掌心间释放出一道不属于他的法力能量体，随后眼睑下垂，若有所思地低声道：“这个，就是她的具象化法力，我一直保存到现在，”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只不过语气中似乎又多了一分感伤，”这是在我成鬼时凭空出现的，本来不知道是谁带来的，但现在，我可能差不多明白了”
夜骁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姚婴反倒是急了，她说：“明白什么你倒是说呀，不说是个什么劲！”
夜骁见他不说话，思考良久后说道：“我之前就有一个疑问，身在封阵之中，仅仅几百年就修到了天阶鬼王，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千长明依旧闷着，一句话也不说.
但看他的表现，夜骁大概也猜了个十之八九，随即向两人问道：“听前辈先前的叙述，千元帅就是自愿赴死的了，但既然是自愿的，又怎么会产生怨念。甚至最后达到天阶，这需要的怨气可不少。您先前既然不知道几十万将士为您而亡的事实，那这怨气的来源，可就说不通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变成鬼，是在镇安叛乱之后，对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