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病了,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念叨着我。”
沈浮浮想了想,“该不会是严夫子那个为老不尊的老古板吧?”
为老不尊的老古板严夫子……
沈长岁和林倾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由得笑了。
沈长岁脸上的笑还是收敛,而与此相反,林倾哈哈大笑。
“为老不尊的老古板说的是严夫子啊。不得不说沈浮浮你形容的还挺到位的。”
“说到好词还得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呀。”
沈浮浮:“……”不是,她怎么总感觉林倾这句话是在骂她呢?
那话怎么说?是不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意思是暗含她是狗嘴吗?沈浮浮很少怀疑。
注意到沈浮浮的视线,林倾边笑边冲着她摆摆手:“不是骂你啊,我是说你说严夫子形容的挺到位的。还得是你会形容。”
他们一般都是叫严夫子灭绝老夫子,老学究。
不懂得变动的死固执。
但从来就没有想到为老不尊的老古板。
他们只能说,骂人还得看沈浮浮。
果然有神通的人骂人都不一般。
沈浮浮看着林倾笑的猖狂,她嘴角抽搐了下然后撇过头去不理林倾了。她左思右想,除了严夫子,也想象不到是谁在背后念叨她了。
而且自己刚刚还婉拒了严夫子的留堂申请。
沈浮浮越想越觉得是严夫子在背后蛐蛐自己。
她看着外面的天气抹了抹自己的鼻子,心中一阵庆幸,幸好自己跑得快,不然就要被留堂了。
……
第二天。
沈浮浮一行人早早的都到了课室,教室里面的学子们都到齐了,而严夫子却姗姗来迟,不仅如此严夫子他的背后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
其他人朝着夫子看过去,在看到严夫子背后的身影时,眼睛突然的睁大了。
那是那是……
沈浮浮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她不自觉的揉了揉眼睛,使劲的揉了揉,把眼睛都快揉红了,然后放下来瞪大了眼睛去瞅啊瞅。
还…还真是——
怎么可能呢?
沈浮浮看了看站在严夫子身边的身影,又看了看自己旁边儿的沈长岁和林倾。
他们还没注意到课室里面过于安静的气氛。
沈长岁还在垂着眼,低头看着账本,旁边的手拨那个算盘,算珠的声音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而林倾正在细细的研读着文章,他可是要科举的。所以他现在全副的心思都放到了文章上面,并没有注意到严夫子身后的人。
其他学子的脸上闪过一丝看热闹以及一丝疑惑。
她怎么会来国子监了呢?
那个现在可是上课时间呀。
沈浮浮在那个人的注视下她伸手推了推沈长岁,沈长岁顺着沈浮浮的目光往外看,然后看到了自己的亲娘——朝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