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是侥幸捡了一条命,要是再晚些啊,我们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你了。”
“哪有这么夸张,爷爷,你可不能在团团面前说这种话,反正我已经没事了,别让她担心。”
“那怎么行?就她这样横冲直撞的,就应该好好吓唬她,让她长长记性。”
“爷爷……团团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再说了,我们本就是一体,为她做这些事,我心甘情愿。”
“胡闹,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这么多年岂不是白活了。”
“爷爷……我……”
“闭嘴,再说信不信我打你。”
陈深一下子被惊醒了,看着坐在椅子上闲聊的人,问:“爷爷,你为什么要欺负哥哥。”
长寿爷爷无奈的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欺负他了,明明是你欺负的好嘛?真是会倒打一耙啊。”
陈深低下头,小声的说:“我才没有呢。”
秦司朗将手收回来,就给自己复诊,也能扯上这么多的闲话。“爷爷,团团已经醒了,你要不要给她也看看。”
“看什么看?”
长寿爷爷吹胡子瞪眼的说:“她自己不也是大夫吗,自己不会看吗?哼……”说完气呼呼的离开了。
陈深看着长寿爷爷不理自己,心里有些失落。
秦司朗走到她,安慰说:“爷爷,他只是在气头上,等过些日子他气消了。就没事了。”
“对不起,我太任性了。”
“说什么呢?”
秦司朗笑着说:“与你没关系,我知道有可能会变成这样,但是我却没提前说出来,让你跟着担心,更让你被爷爷误会,该是我说对不起的。”
“哥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也会好好保护你的。”陈深坚定的说。
秦司朗笑了笑,没有太放在心上,只是配合的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那我以后的人身安全就全靠你了。”
陈深满意的点点头,并在心里暗暗发誓,她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后面的养伤期间,都是陈深贴身服务,端茶倒水,换药喂饭的,一个都不拉。
虽然陈深很有心,但是秦司朗却感觉到一些不适,毕竟陈深不是一个会照顾人的人,她只能做到表面的工作,细致的工作是做不了的。
比如端的茶水,不是太冷就是太烫了,换药的时候老是盯着他还没长出指甲的手指头看,喂饭的时候,大部分饭菜都让她自己给吃了,虽然秦司朗本来食用的五谷就不多,吃了也就吃了,但是那药,没必要和自己抢吧。
“哥哥,你渴不渴啊,我给你倒茶喝。”陈设特别殷勤的给他倒了一杯茶。
秦司朗想着这壶茶好像是昨天晚上剩下的,今天还没换过,又要喝冰冷的茶了吗?
“我觉得整天待在屋子里有些闷,我们出去走走吧。”秦司朗笑着说。
陈深想了想说:“好啊,这几天天气都很好,正好可以散散心。”说着就扶着秦司朗要出去,但是却被秦司朗给拒绝了,他只是手伤的严重,腿脚还是好的,这点路走起来是没问题的。
陈深不死心,既然不让自己扶,那她就挽着他胳膊,这样他总没话说了吧。
两人在后园逛了起来,走着走着,就看到饿了不寻常的景象。
崔林语和方徊珣正在前面的凉亭处闲聊。
陈深见了,正想和他们打个招呼,却被秦司朗给拦住了,陈深不解,问:“人多热闹啊,为什么不让我叫他们。”
“你看那边。”秦司朗指向一边角落的秦如烟,就算他不懂,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
陈深看了一眼,转头又看向崔林语他们,这是什么情况,只不过是两天没出来,这天又开始变了吗?
秦如烟看到他们聊得正起劲,本来是想过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掉转脚步离开了。
“咦……她怎么走了。”陈深好奇起来,按照秦如烟那对师姐火爆不讲理的性子,应该上去找师姐算账啊,这一次却什么都没做,太奇怪了。
“我们要不要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啊。”
秦司朗拉着她走向另一边,说:“好奇心别太重。”
秦司朗将人拉到假山后面,那里不光不会影响到崔林语他们,而且旁边就一个小池子,里面养了好多锦鲤,就是看它们在水里游来游去都很有意思。
“这么肥,能不能捉一只来吃啊。”陈深看着池子里胖乎乎还特别灵活的锦鲤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秦司朗笑着说:“这可是城主府里养的,你敢吃。”
“为什么不敢,看我捉一只上来。”
陈深说干就干,她往前走了一些距离,看了看池子的深浅,直接下去捉可能不行,她随即就打出阵法来,阵法的光一下子就涌入池底,没一会,就有四条活蹦乱跳的胖乎乎的锦鲤飞了上来掉在地上。
“真厉害,一下子就坐了这么多条。”
陈深快速的跑过去,扣住鱼鳃,一只手两个,两只手四个,晃着手里的锦鲤朝一边的下人说:“你们快过来,把这些带到厨房去,今天中午我要吃这个。”
那下人看着陈深这副样子,吓的不轻,虽然这人是城主的贵客,但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吃城主养的锦鲤好像不合适吧。
“还愣着干什么,快拿到厨房做啊,我还等着吃呢。”陈深笑着将余递过去。
那下人尴尬的笑了笑,将鱼抱到厨房,还不忘回去和城主说一声。
封顺西听了后,觉得有些奇怪,虽然锦鲤养起来麻烦,但是他也不是养不起,只是这鱼只是拿来做观赏用的,倒是没人吃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