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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我爱你!我一直对你都有别样不能说的情感,我一直心底都藏着对你无法说出口的喜欢。”

“那为什么你不回来?!”

温念:“那呜——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回家看看?”

“因为……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做好!”

顾书砚闭眼,脸紧贴她面颊,心中万千痛苦与悔悟。

是他没有做得好,是他连垣川最后一句嘱托也没有办到。

他抱着她不断忏悔和道歉,不断说着对不起,抚摸她脸庞擦去她的泪。

不知过了有多久,顾书砚声音都有些哑了,温念也哭得没有泪。

男人下巴挨着她的发顶:“念念,那晚的事,究竟是如何?”

那晚的事不管怎样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他伤害了她,又在这两年里让她伤心,负了她的期望。

垣川失事的罪责也全在他。

即使已经知晓、清楚他当时对自己嘱托的真正含义,但那时他状态的不佳,没能及早预料,及时在事情发生时将一切干预挽回,他才会出事。

到底都是他的错,是他才让一切最终成了这样!

温念喉中轻咽着,已经嚎啕大声哭不出,她抽抽噎噎:

“是,是我,是我在你杯中,的酒里,放了,放了,迷情的药。”

是她对他使了不入流的手段,是她想心中所愿达成,迫在眉睫,不顾一切对他使了肮脏的法子。

她两年,在这两年里她每日都因这悔恨痛苦,若不是她做下的这件错事,若是她没有在那时这样做。

那他对自己,那所有的一切,她哥哥,一切都还在。

温念:“我那时,那时等不及了,在你杯中,趁你上厕所,我把药下在了你酒里。”

在温念同垣川坦白清楚自己心思后,知道自己父亲那仍行不通,她心中就仍是担忧与不安。

她害怕真到那天若是婚约未解除,她父亲还是会让她嫁给垣川。

所以在那次,那时恰好“他”与她哥哥都从部队休假回来了,在那晚他们一起,四人的聚餐上,她决定将局面变为主动,抓在她自己的手里。

那天那样做,温念其实不仅只是因为迫在眉睫着急担忧才做的。

她有一个好友,温念和她是十多年的闺蜜。

在中学的时候,温念就发现了她喜欢的人和她,他们之间的一些不同寻常。

她也同样急切、担心这些事,怕最后她即使如愿解除婚约,他也不会接纳同意她。

所以两种情况累加,那天,终于好久才又可以见到他时,温念才做了那样胆大的决定。

她的话,顾书砚:“念念,不是你的责任。”他满心的酸楚填满心隙。

是他因为没有袒露心迹,她才做出这样贸然举动来,是他没有对她有爱的表露,所以她才这样不自信。

该自责的人是他,该对这一切负责的也是他。

他对她那晚的行为并非不是他心中的妄念,即使她现下说导火索是这样,那也仅是一切发生的催化剂。

“对不起,这两年是我将你辜负了。”他抚着她的脸。

温念在他怀里小声啜泣着。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他是因为这恼她恨她,恨她对他做出这种事,恼恨她毁坏了她与垣川之间的情谊。

她也害死了关爱、保护她的兄长,所以两年里温念一直深深陷在这些痛苦与愧疚中。

他不回家他的回避,她看得见,但她却无法能做出挽回、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