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客厅一个人也没有,喊了才仔细听到她小姑是在楼上,还有她女儿的咿咿呀呀的声音也从二楼传来。。
马上她就上了楼看,看见她小姑在她二哥二嫂的房门前,不断敲门,嘴里叫着喊着什么,而她沅沅也在旁边喊婶婶和什么小白兔。
她立马就把自己小姑拉住,问发生什么了,她便把家里下,午她离家之后的事说与了她听。
她说的叶梦晴温念知道,是家属院里一个喜欢她小叔许多年的女同志。
那本什么画册的,她也有听说过。
那是她小叔很珍视的东西,里面好像画了什么,还专门跟她的指导老师请教学过。
但里头的内容她也没看过的,所以也不知道有啥。
因此第一次听见她小姑说,叶梦晴说那上头画了是她小叔以前喜欢的人,说她现在的妯娌是跟那女孩子长得像,自己小叔才与她结的婚。
听到这,温念脑干都要烧了。
反应过来,马上就加入书仪一起拍门劝沅沅婶婶。
没有哪个女同志是能接受这种事情的,没有哪个妻子,是愿意被自己丈夫当作别人替身的。
她听到书仪说她回来她二嫂就把孩子交给她,把房门关上锁了起来。
说她在关门前一刹,看到了屋里那本画册已经被拿出来打开了。
同样心里也就是一咯噔。
她想这样她妯娌应该是看到,上面是些什么了!
可不管她跟书仪在外面如何劝,又拍门又喊,沅沅的婶婶始终没打开门也不出来。
只在屋里说她没事,她需要一个人静静。
温念生怕她有什么想不开,但房间门反锁了她们进不去,只能在外面干慌张着急。
只有一点庆幸的是,屋里始终没出现什么异响,偶尔在外头喊她她也会答应。
可她就是没从屋里出来,晚饭也不下来吃,端到她门口的饭她也一直没碰过,天黑了房间里面也不点上灯。
她们怕她陷入什么思想绝境,把自己逼到死胡同里出不来。
她们想联系书烈和她婆婆,但家里的电话不知道怎么暂线打不出去了。
听了隔壁几家人也在说,是家属区的电话线被下午大风刮到树枝上,扯断线路了。
要等技术员重新来接了才可以。
她们就一直在外面焦急等着,要不是书仪隔一会儿上去叫她二嫂一阵,她在屋里也会应她们,她们都要叫保卫科的来破门了。
可家里这些事始终不能张扬对外说,若通知了保卫科,大院里的邻居也都会来瞧。
沅沅婶婶在里面能答应说明没出什么事,可让太多人晓得了,出去大嘴巴乱说,对她也同样是一种伤害。
她们就只能一直忍着等着,只能保持不断确认她的状态还是好的。
听自己大嫂也这样说。
顾书烈瞬间再次失措,心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急得快失去理智。
飞快他撇开门,“嘭”地一声,大门弹到旁边。
把温念怀中的小娃娃都吓得一惊。
而男人迈开修长的腿,直接三步作一步,两下就上了楼去。
上去,踏上二楼走廊。
刚转过去,顾书烈就看到在他们卧室门前放着的饭菜。
那排骨做的汤饭,还在一丝丝冒着微热的气,看得出来是不断有人拿了一遍遍温过的。
但碗印一直保持着没动,上面的筷子也没沾过任何东西,里面的人并没有来碰过它。